事情已閉,我和蘭月就被送親哄搶者擁到了洞房,這邊沒有鬧喜,隻剩我二人在房間。
“你還不掀蓋頭嗎?”
蘭月有些緊張,聲音有點發抖。
我想了想一時不知從何說起:“蘭月,我們才見了兩麵,實不相瞞我對你沒感情,我不希望我們的婚姻像我父母那樣。”
蘭月輕輕點了點頭,幔紗跟著輕輕搖曳,一時讓我有些心神恍惚。
“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從談戀愛開始,一步步來。”
她沒在說話,頓了許久:“好。”
說完,就自己將麵紗蓋頭掀了開來,她今天畫了一個極美的濃妝,紅唇嬌豔欲滴,和我第一次見到的完全不一樣,美得讓人有些陶醉。
我出了門等她在麵換衣服,還要接著出去招待親友,外麵熱鬧得緊,喝酒的豪情壯言,小孩子嘻嘻鬧鬧,一片紅火歡喜。
“你看我怎樣?”
“美極了!走吧。”
見兩人出來,還有人麵露壞笑:“哎呀,怎出來這快呀!新娘子還害羞了!”
川傑在旁邊打趣指鹿為馬的罵了那些嘴髒的人,但也沒人在意,一杯酒下肚事情就過去了。
我們順著從長輩桌給客人敬酒。
“娘!兒媳婦敬你。”蘭月舉著酒杯朝我媽說著貼己話,我在旁邊心有些感懷,蘭月是個溫柔細膩的女孩,識大體也有主見,確實是難得的好女孩。
忽然,我看見酒桌間踉蹌穿行過來了一個人朝這邊走來。
陳宗海抬著酒杯一搖一晃地走了過來搭在我肩上:“啊,兄弟!想不到你這早就結婚了,可真是幸福!來,我敬你一杯。”
一桌子人被這無禮的人打擾,麵露不爽,蘭月就忙和長輩解釋道:“這是我......老公工作那邊的夥伴,不懂我們這的習慣。”
“陳哥,來,我敬你!”川傑不知道從哪竄了過來,拉著陳宗海就往遠處去了。
陳宗海見川傑拉著他,反手一甩:“哎呀!你有是誰呀?我要和我家兄弟談談!”
我見川傑和他裹亂不清,就朝蘭月使了使眼色,然後往那邊過去一把拉著陳宗海的肩頭。
“哥哥有事咱去那邊說吧,長輩桌實在是不太好講話呀!”
陳宗海一把拉開我手:“那怎行,我見過兄弟,卻還未曾根兄弟父母攀談一番,多沒禮貌!”
說罷就不管不顧朝那邊走去,正了正形:“伯父伯母好,我是白易的兄弟,早就想來看望二老了!”
說完朝他原先在的那桌擺了擺手,我一看站起來那人是牧原抬著一盒東西走了過來。
“小小心思,不成敬意。”
一打開是一座白玉觀音,通體白滑細潤,玉體通透。
陳宗海這招妙絕,一時兩家都有些發懵,不知作何反應,就被他撿去了先機。
隻見陳宗海一撤開白玉觀音,立馬抬起一隻手,隻見他輕輕一彈居然不知從何處飛出一支毒針。
那簡直就是電光火石之間,毒針又小,場麵又混亂,讓我自覺隻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了他。
看了看對麵,即將被毒針射中的人是蘭家老祖爺!
“小心!”
之間一到黑影不知從何處竄出,在飛針即將刺中老祖爺的那一刻,被一隻手赫然截住。
明顯眾人還沒反應,我一看飛奔而來那影子果然是褚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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