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推門進來的是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童顏鶴發,神采奕奕。身上有股淡淡的藥香味。
長相跟那女子頗有幾分神韻。
看樣子,我應該叫他爺爺吧!
慈眉和目對著陳之玄說道:“小友,醒了。”還不等陳之玄說些什?他便目若無人的走了進來。
站在藥罐前,仔細的查看。
而一旁的陳之玄目若呆雞的站著,直到老者走過他的麵前,陳之玄這才緩緩的說道:“您就是這家醫館的館長?”
隻見老者從懷中掏出幾根曬幹的草藥放入藥罐,開口說道:“正是在下。”
陳之玄穿上衣服又問道:“敢問老者,是?”
老者用旁邊的竹筷輕輕的推了推藥罐中的草藥,讓它們浸出均勻,又回道:“張文。”
“噢!原來是張爺爺,聽我家凝雪說過,但從來沒有見過。”陳之玄穿正好衣服便說道。
“你家凝雪?你是說你和凝雪關係非同一般。”張老扭過頭去看著陳之玄,眼神滿是疑惑,眉頭緊鎖。
“對的,情侶關係,和她認識大概有三分鍾了,就連孫子名字都想好了。”陳之玄整理著頭發,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哈。”張老笑了笑,表情寫滿了趣味。
“您笑什?”陳之玄有些不解的說道。
“小友,你不妨去外麵看一眼。”老者指了指身後微笑的回答著。
“怎了?”,就當陳之玄帶著滿臉疑惑的走出門外,頓時發出一聲優美的國粹:“臥槽。”
隻見陳之玄身立於一個老舊的庭院,四麵牆壁斑駁,院子中央有一棵大槐樹,枝幹形狀奇異,如同一條飛騰的蛟龍。槐樹西麵是一棟兩層小樓,勾心鬥角,很傳統的中式建築。
在前院,陳之玄見有兩排長的隊伍,一個排滿了男人,而另一個則是有著老弱病殘的患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而在目光前處,隻見張凝雪在前廳坐醫問診,而找她尋醫問診的隊伍早就不知道排到哪去了。
“怎樣?”這時,張老走了出來,看著還在蒙圈的陳之玄說道。
“這些男人都是來追求她的?”陳之玄指著那些男人,驚聲說道。
張老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全是,但一大部分都是。話說,你們家的凝雪異性緣真好,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孫女。”。說話間,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陳之玄。
好像在說:“就你怎可能是張凝雪的伴侶。”
而被盯著的陳之玄,無奈的摸了摸鼻尖,突然一驚說道:“老頭,咱們倆個打個賭。”
“噢,賭什?”
“咱們倆就賭,看我跟張凝雪的醫術精湛,就賭我們兩誰能做到又快又準。”陳之玄信心滿滿的對著麵前的張老說道。
“噢。”張老摸著山羊胡,上下打量著陳之玄,方說:“行,就賭這個。你贏了,那我就撮合,你和凝雪。但你要是輸了,醫藥費三倍!”
“行!”陳之玄滿口答應,在張老疑惑的眼神走向前去。走到前廳。
而走在後麵的張老心想:“你這個小友還想跟我孫女比醫術,小女可是真傳我的本事。”
就在張老和一眾人的疑惑眼神下,而陳之玄安心自若的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見陳之玄如此無禮,張凝雪麵色凝重的開口嚴聲,說道:“這是你坐的地方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