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羅驍摸著剛才被揍的肩膀,氣地牙癢癢,惡狠狠地呢喃“兔崽子,別讓老娘再看見你,不然就等著屁股開花兒吧!”
古祺圳算是見識了她的野蠻,睨了她一眼,散漫道“你還真的出口。”
他沉靜的嗓音明明很好聽,可她怎就覺得那刺耳呢!
算算,加上之前的拒婚,這是他第三次正麵拒絕她了吧,自以為強大的心髒竟然蹦起一股疼意。
她深吸了一口氣,倔強道“你管我!做什是我的事,你有權利不,我也有自己的權利。”
他沒有再話,轉念一想,也許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回答是什。
突然覺得很屈辱,這算不算是他為了擺脫她不得不拉下臉麵來求她不要再那死乞白賴?
心頓時好不平衡,脾氣一上來,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掙脫他,一跨腳跳下馬,由於馬跑地太快了,她直接被甩到樹幹上,然後打了兩個滾趴在地上,她愣是堅強地爬了起來,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古祺圳勒馬回看她,“你在幹什?!”
她搖搖晃晃地,站不穩,扯出一抹笑,倔強道“本姐還要去打獵。”
著,轉身往回走,隻是,一股暈意襲上腦袋,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沐羅驍再次見到光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微弱的燭光映黃九兒的臉,她在桌子旁邊單手撐著下巴閉眼,明顯是勞累所致。
她隻覺得身上多了好多東西,一細看,原來是包紮的紗布,她愣了一下,難道是他送她回來的?
跳下床,叫醒九兒,開始了盤問。
“誰送我回來的?”
“姐,是二皇子,你當時一身的傷,都嚇壞相爺和三少爺了,所幸太醫醫術了得,是躺一就好了,姐以後可不要再誤入圍場了,很危險的。”
不解布滿心頭,她明明記得當時隻有她和古祺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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