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幾天,我們一起從總堂開完議事會議,出來的時候,你說過什話嗎?”周秉然提醒尤達。
“什話?”
記憶中,尤達隻記得那天自己跟其他幾個堂主在總堂大門口一起說了幾句話,順便抱怨了一下蔣清榮遷移宗門的決定,還可惜自己手底下的那些產業。
而且,他也不記得自己有跟周秉然在大廳門口說過什話啊。
“哼。”周秉然冷哂,“看來你是忘了,我提醒你一下,你當時覺得非常可惜,因為某件事情你還沒滿足。”
聽到周秉然的話,尤達想起來了,他疑惑道:“你是說,我下藥弄到手的那兩個女高中生的事情。”尤達不覺得這件事情能跟今天晚上周秉然專門來這邊有什關係。
“兩個高中女生?”周秉然怒極反笑,“你看看,你說得多輕鬆隨意,兩個高中女生。兩個如花似玉的女高中生,被你下了藥以後奸汙,在你這,似乎已經變成了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周秉然指著尤達,“你知道我今晚上為什要專門過來嗎?而且是讓人包圍了你的堂口這長時間以後我才趕過來。
因為在我來這邊之前,已經連續活捉了生肖門好幾個堂主,都是一樣的模式,先包圍,然後我趕過去,才動手活捉。”周秉然的話,給了尤達很大的衝擊。看到周秉然的時候,他就猜到了生肖門今晚上應該會遭受很大的打擊,可聽著周秉然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震驚。
堂主被活捉!
這在生肖門的曆史上,就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周秉然沒有理會他的驚訝,繼續說道:“你是今晚上最後的目標,是我專門留下來的。在對付其他堂口的時候,我給他們的命令是:圍而不打,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行動,除非那些人狗急跳牆。
因為我要活捉他們,然後送去公審。
不讓手下人行動,是因為我在那些堂口布置的官方力量沒那多,一旦混亂起來,那些堂主容易被打死,甚至一不小心讓他們逃了,就更虧了。所以我讓他們都等我和魔五一起過去收拾,好抓活的,畢竟,官方這大的行動,如果不抓一些人帶回去審訊,那到時候跟上麵也沒法交代啊。
而你這邊,我卻不擔心。就算你狗急跳牆想拚命,你也沒有絲毫可以逃脫的可能性,因為我在你這周圍布置的力量,是你沒法想象的。
當然了,好在,你並沒有逃。”
“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你。”尤達搖頭。
“有些事情,不是單純地論得罪與不得罪的。”周秉然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個U盤,衝著尤達晃了晃,“就好像這份U盤麵所儲存的關於你所有的資料上顯示的一樣,那些被你禍害的人,不也一樣沒得罪過你?”
看著尤達恍惚明白了些東西的樣子,周秉然咧嘴笑了笑,神情很詭異,“十年,148名少女先後被你奸汙殺害,還有其餘三百多條人命,都跟你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強迫女人做皮肉生意,控製手下的勢力做人體器官買賣,嘖嘖,我這4個G的U盤,差點沒裝下你的那些資料。”
“你……你怎會有這些東西?!”尤達不可置信地看著周秉然手中的那個U盤,這些年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多少壞事,偏偏周秉然卻查得這清楚。
這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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