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文嘴角隻抽,這就上演車震了?而且還當著這多人的麵。
車本就開著暖氣,現在的溫度更是飆高到了三十幾度。
“可以嗎?”左斯翰吻著她汗滋滋的額頭問。
“快點,別廢話了!”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今天真是風水輪流轉,平時禽獸一樣的人反而紳士起來,而清冷的女神變得急不可耐。
“哦,不過我做了解藥,你得對我負責。”他幽幽地說,突然渾身如遭電擊,不可思議地看向身下的女人償。
原來不知何時,她的小手已滑到下麵,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就往自己身體送。
他又好氣又好笑,“這個主動權還是交給你老公我,雖然我蠻喜歡你主動,不過最好是在你清醒的時候。”
知道她一定早就準備好了,當下不再猶豫,在她身體律動起來,水/乳交融,難舍難分。
一個多小時後,左斯翰才從車上下來,衝著韓修文招手。
“好了,老大叫我得走了,你們記得把欠的錢還我。”韓修文扔下手中的牌,又彈了彈黑色大衣上的煙灰,方才推開車門下去,留下車內幾個苦/逼著臉的保鏢。
為什腦子抽風,答應陪韓特助打牌啊,那不是找虐嘛!
“森,看你的情形,腳步有些虛飄,氣有點急喘,是不是咱嫂子太生猛,讓你體力透支了?”
“你廢話真多,趕緊開車。”左斯翰冷著臉低斥,眉宇間卻是一派酒足飯飽的饜足樣。
韓修文了然地瞥了他一眼,得瑟!一上車就忍不住往後座探去腦袋,結果入眼的隻有黑黑的擋板。
小氣鬼!他在心中又腹誹一句,才發動了汽車。
後座上,左斯翰將渾身嬌弱無力,雙頰嫣紅如玫瑰花瓣的女人重新摟進懷。他可不希望此時她的媚態落入其他男人眼中,即使那個男人對女人不感冒也不行!
懷的她如一隻乖順的小貓,隻拿著一雙水汪汪瀲灩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似乎擔心眼前給自己解渴的寶物會突然不見了。
被她火辣辣的眼神鎖著,他的下腹又是一陣燥熱,不由貼在她臉上,親昵地戲謔:“喂了兩次還沒飽?”
“左斯翰,我還是難受,怎辦?”她咬住紅豔豔微腫的下唇,糾結地輕哼著。雖然有他解了渴,腦子也恢複了一些清明,可是身體內的躁動依然沒有停歇,好像食髓知味,更想要了。
他湊過去親著她紅腫的小嘴,安撫說:“老公存了三年的公糧,都交給你。”
這該死的卡爾!到底給她服的什媚/藥,讓她這難受,連矜持都顧不上了。這叫自己正巧趕上了,如果被卡爾得逞,後果不堪設想!
隻要一想到那個法國男人裸著身體,趴在衣衫半露的她身上,他就怒不可遏,恨不得放把火燒了剛才那家會所,還有那個出賣她的索菲,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揪出來,讓她生不如死!
當接到她的電話,聽見聽筒的談話,他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即刻召集所有的安保人員,連帶韓修文也一起帶上,衝入了剛才那家會所。
“下次還敢不敢單獨會見其他男人了!”他怒其不爭地點著她的鼻尖,像在訓斥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樣,“壞東西,真想把你藏起來!”這樣就不會被其他男人發現她的美,繼而產生覬覦之心了。
韓修文將車停進了別墅的地下車庫,很知趣地沒打招呼就帶著保鏢撤退了。
左斯翰從車將她抱下,按了電梯,直達一樓的客廳。
還沒走出電梯,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已解開他襯衫的紐扣,滑上了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則勾住了他的脖子,湊上去含住了他棱角分明好看又好吃的嘴唇,放在嘴不停地吞吐攪拌。
“小妖精,你想折磨死我!”他小心地將她放下,可她的腳剛一沾地就不自覺地發軟,他隻好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腰,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一條腿,狠狠地撞了進去。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淋漓盡致,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宣泄出三年來對她的思念和渴望。
她的呻/吟配合著他的節奏細密而破碎,雙手緊緊地攀附著他,將他身上的襯衣捏得皺巴巴的。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愛她,口齒間的喘息聲一浪高過一浪,巨大的情潮將倆人淹沒,不知今夕是何年地抵死纏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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