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回家以後,父母會“嚴刑拷打”一番,然後再苦口婆心地教育一通。可這次,他們竟然沒有。
艾薇對他們態度的轉變感到奇怪,不過轉念一想,“不管他們抱著目的,反正現階段自己的耳朵可以清淨一陣兒了。”
“你父母沒有對你做什事情吧?一切還好嗎?周暢。”艾薇的手機呈現了周暢的短信,雖然這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艾薇還是覺得有一點欣喜。
可這並不意味著艾薇喜歡上了周暢,她隻不過是剛被辰安傷害完了,急需一種安慰罷了。
“還好!你回到家了沒有?”此時的艾薇多希望和自己發信息的是辰安啊!不知道為什,她最近越來越對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記憶猶新。(特指對辰安的)
她抿了抿嘴唇,看了看窗外,然後伸出手臂,握緊拳頭,作出fighing的手勢,並且低聲地道:“我一定可以把他忘掉的!”
雖然此時的艾薇不想哭,但是老覺得心有點堵,就好像嘴有一口痰,任憑你怎吐也吐不出來,它就是在喉嚨的附近以黏膜的方式成群結隊地存在,絲毫沒有撤離的意思。
“到了。”其實周暢在撒謊,此時的他回到了先前的那個咖啡館,因為他在走的時候,除了給錢以外,還留下了一張紙條,讓老板幫他儲存好那兩杯咖啡。
其實老板就是那個服務生,隻不過他和周暢裝作不認識而已。這也是周暢的意思,因為周暢想讓他偷偷拍下自己和艾薇第一次坐在一家咖啡館的照片,以記錄第一次的美好。
“你真的要追那個姑娘?我覺得她可不好追?而且,就我的觀察,她今晚的心思明顯不在你這兒。”服務生脫下了工作服和眼鏡以後,便往耳朵戴上耳釘。
不得不,那個服務生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原來是個文質彬彬的形象,現在他簡直是個酷酷拽拽的少年。
原來這個服務員叫做星倫,他原本是高周暢三屆的學長,本來他是想考藝術類的專業,但家不讓報,還把他的誌願給更改了,因此一氣之下,星倫便連大學也不上了。
“是啊?怎了?姑娘越難追那就明她本身越有價值,我本身就是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其實平日的周暢是個極有個性的人,藍紫色的假劉海是他的酷愛,他選擇的衣服雖然色彩上很單調,但他總會佩戴一些誇張的裝飾,或者是將褲子適當的剪幾個洞。
至於鞋子就是比較酷炫的了,不僅在下雨可以自動發出炫彩的光芒,而且還會根據不同的環境,播放出不同的音樂。至於音樂的聲波,它會根據所處環境的分貝量來決定。如果他想停止音樂,那隻要用手機和其對接,然後關閉這一項功能就好了。
隻不過這一切艾薇都尚未了解而已,畢竟周暢在麵對艾薇時,早已褪下了自己有棱角的一麵。
“她叫什名字?”“叫艾薇,這名字好聽吧。”“情人眼出西施,拿你沒辦法。”“走吧,咱們去駐唱吧!”
“星倫,不好意思啊,今我去不了了,明早上我還有點事兒!”
星倫剛想開口,周暢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兄弟就別問這多,我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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