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生微微點頭。
這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明幽州可能麵臨的壓力也很大,一旦大槐山崩潰,北戎人勢力便之地河北中部,而幽州就可能處於南北夾擊之中了。
“那鳳翼宗呢?這幾年就偃旗息鼓?”陳淮生很好奇一直不太安分的鳳翼宗難道能忍得住?他印象中鳳翼宗對滏陽道的覬覦之心比寧家還要大。
當初在白塔鋪一帶的糾纏騷擾就曾經讓大槐山這邊不勝其煩,發生了規模不等的衝突。
後來還是翟穀道那邊的世家聯盟擔心鳳翼宗日益膨脹而危及他們,所以主動從南麵策應牽製,才讓鳳翼宗安分下來。
但陳淮生堅信一旦有機會,鳳翼宗那幫人是絕對不甘寂寞的。
“鳳翼宗內部出了問題,其宗主衝擊紫府巔峰時走火入魔,直接跌落到了蘊髓境,然後就是兩名紫府潤魄初境的強者爭奪宗主之位,兩人各有擁躉,所以僵持不下,結果南麵世家聯盟趁機偷襲,給了鳳翼宗沉重一擊,鳳翼宗那一戰中陣亡了兩名紫府,還有一名紫府跌落到築基,所以實力折損相當慘重,而世家聯盟這幾年一直在趁機不斷挑起爭端,削弱鳳翼宗,所以鳳翼宗現在可以說不足為慮了。”
袁文博話語也充滿了唏噓,這就是一人興邦一人喪邦,宗主衝擊紫府巔峰失敗跌落到蘊髓境,直接導致宗內勢力失衡,兩個各具實力的強者都不甘人下,各自擁兵自重,結果就是內訌自損,然後被外敵所乘。而現在大槐山何嚐不是也有了這種跡象?
陳淮生失蹤幾年,直接導致山中人心浮動,但是因為陳淮生有蟄伏修行幾年出山靈境大成的先例,這才讓大家不至於徹底分崩離析,還抱著一絲希望,但即便如此,很多人現在也已經失去了信心,如果這種情形再持續下去,那恐怕就無法維係住了。
可以說現在陳淮生的歸來,真的成了中流砥柱歸來,一下子就能讓大家的心安定下來了。
“文博,現在臥龍嶺這邊總體來說還算是安全的吧?北戎人沒有潛蹤隱形來偷襲?”陳淮生想了一下才問道。
“那倒沒有,我們這邊基本上是煉氣初中段的弟子,無論對哪一方來說,實力都無足掛齒,除非是生死大仇的滅門之戰,否則沒有哪方會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來。”袁文博連連搖頭:“現在最艱難的還是大槐山那邊,北戎人不斷在那邊襲擾,而且經常采取誘敵的方式來予以偷襲,丁師伯和公孫師伯都曾經遭遇過北戎人的這種詭謀手段,丁師伯還受了傷,公孫師伯也全靠龍前輩的支援,才僥幸脫身·,…”聽得碧蛟元君還在,陳淮生心中要踏實許多。
碧蛟元君的實力不是一般潤魄境的修士能對付得了的,起碼是潤魄高境才可以和碧蛟元君一較高下,至於說要擊殺碧蛟元君,即便是自己現在已經是紫府巔峰也沒有多大把握,除非有足夠的法器神器,選擇合適的時機才可能得手,一般說來這種可能性很小。
“唔,我知道了。”陳淮生略作思索,“文博,悲懷,臥龍嶺這邊你們還得多操些心,我現在要即刻趕回大槐山,北戎人打垮了天鶴宗,又降服了月廬宗,氣勢正盛,我很擔心北戎人正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來聚殲我們大槐山的實力,尤其是有對我們大槐山實力知之甚詳的月廬宗作為幫凶,這就更危險了。”袁文博和許悲懷也都知道陳淮生重新歸來對宗門的重大意義,可以說他的出現,而且是以紫府巔峰的水準出現,可以直接讓任何一家想要對大槐山心存不軌的勢力重新考慮對策。
“師兄放心,我和悲懷師弟會小心照看這邊,還請師兄趕緊回大槐山,那邊更需要你。”袁文博趕緊起身道:“若是有什好消息,也請師兄及時告知我們這邊,也好讓我們這邊弟子高興一番,振作一下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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