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額頭無奈的問:也就是,你也不知道神圖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
“我要知道不就告訴你了嘛,有必要拐彎抹角嗎?”林蝶兒白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拍了拍手:好啦,該的我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嗯了一聲幫林蝶兒打開門,走到門口的時候林蝶兒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才走出房門。
我被她整的有點兒莫名其妙,也沒多想,女人的心思最難猜,誰知道她幾個意思。
送走了林蝶兒我也有點兒累,倒在床上想著林蝶兒的話不免有些猜疑起來,不知道神圖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寶貝。
我覺得術法一類的東西可能性大一些。
按照江伯他們所,黃帝如果真是仰仗著神圖打敗了蚩尤,那黃帝使用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克製蚩尤魔書上巫術的術法。
想到了最後我腦袋都大了一圈依舊沒琢磨出個所以然,到最後我也不想了,不管是什東西對於我來都沒用,我這一次去找神圖背後隱藏的寶貝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救出我父母。
至於這東西是什,該歸誰我一點也不關心。
奔波勞累了一整我也是真的累了,倒在床上沒有多久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從中午的十一點多睡到了下午的六點多鍾,醒來以後我找到了大家問他們休息的怎樣。眾人點頭鏢師休息的差不多了。
我:八點的車,現在還有兩個時,要不咱們先出去吃點兒東西?
“不用。”我話音落下,燕陽靈就搖頭。
方想是急了,瞪著眼珠:你他娘不餓我們餓,就算再心也不能不吃飯吧?你不吃就在這呆著,我們幾個去吃。#)&!
實在的,我也覺得木頭這家夥有點兒太心了,不管怎著總得吃飯不是?
有句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飯不吃怎有力氣趕路?接下來可是十多個時的長途。
燕陽靈不搭理方想,轉而對我:你朋友是不是腦子有病?
“臥槽,你誰有病呢?”方想一聽,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頓時氣歪了,擼起袖管就要上前找燕陽靈算賬。$^@^
我連忙抱住方想,讓他先別生氣,有話好好。
一旁的林蝶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讓我以大局為重一切聽你們的呢,你們就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
這話的全都是理,我都忍不住尷尬了,心不斷的責備方想和燕陽靈。
燕陽靈撇了一眼方想,淡淡的:我的意思是不出去吃,可以叫賓館的服務員去幫我們買回來在這吃。下次聽我把話完再動手,你要覺得不服氣,咱們倆個可以比劃比劃。
方想的性子我了解,桀驁不馴,最受不得激將法,如今聽了燕陽靈的話二話不一把將我推開手臂一抖短劍浮現在手掌中。
燕陽靈也不遜色,蒼啷一聲響拔出匕首虎視眈眈的瞪著方想,好似隨時都能打起來。
我是真被逼急了,一把將黑蛟刃抽出來,指著他倆大喝道:打是吧?來來來,老子陪你們打,誰要是輸了誰就是王八犢子!
我一再強調,一個隊伍最重要的就是團結一致!這觀念雖然老了點兒,但是一向都很管用。
當初在鬼路,我們要不團結的話,怎會走到最後?
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的道理就很好的明了一切,更何況一屋不掃何以掃下?
一個團隊的毛病都解決不了,怎解決外麵的難題?
林蝶兒咯咯咯的笑著躲到一旁,幸災樂禍的:有好戲看啦,趕緊打趕緊打,我看看誰更厲害,阿郎加油喲,贏了本姑娘親你一下。
“丫頭片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江伯從始至終都坐在一旁,聽林蝶兒還在笑,頓時耷拉下來了臉。
林蝶兒不樂意了,蹙著眉:老頭,你誰丫頭片子呢,他們自己起內訌管我什事兒?
完了,這下算是真的四分五裂了。
我歎了口氣把黑蛟刃收起來,同時也阻止住了方想和燕陽靈,接著:咱們的目的都一樣,既然這樣的話為什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團結起來?有必要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的事兒吵個沒完沒了嗎?
“嗯,阿郎的對。年輕人性子傲,誰都不服誰不是什壞事兒,但也要看跟誰。”江伯附和著。
燕陽靈和方想都不吭聲了,一個個將頭扭到左邊和右邊都不搭理對方。
我有點兒哭笑不得,:木頭做的沒錯,咱們幾個現在身處在特殊時期,還是少拋頭露麵的好,我讓服務員送飯過來,你們吃啥?
“番茄炒蛋蓋飯!”
方想和燕陽靈幾乎同時開口,而且還叫的都一樣。
我懵了,想不到他倆竟然還有共同的口味。
誰知,方想卻:我不和他吃一樣的,我吃魚香肉絲蓋飯!
“好好好,不和他吃一樣的,你吃魚香肉絲他吃番茄炒蛋。”我再次哭笑不得,感情方想還有像是孩子的時候。
房間有電話,我打電話給總服務台要了幾份餐後就和眾人一塊等著。
等餐的功夫我和江伯又好好道道了他們倆,無非就是要團結一致要同仇敵愾一些話,到我自己都煩了,方才停了下來。
他倆還是一副‘你敢跟我話,我弄死你’的表情,我覺得我這是在對牛彈琴。
好在沒多久服務員就送來了餐,付了錢後我把餐拿回屋和眾人分攤著吃了起來。
我點的是一份梅菜扣肉飯,在山村的時候我媽經常醃製一些酸菜,吃習慣了這個味,每次出門吃飯我基本都吃梅菜扣肉,簡單些就是懷舊。
我也是真餓了,吃起來完全就是狼吞虎咽,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的牙齒一咯,感覺咬到了什難以咬碎的東西。
梅菜和扣肉都很好咬,兩三下就能咽肚,可這個卻不一樣,感覺像是在吃一團紙一樣。
我從嘴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模模糊糊的能夠看清楚這是一張紙條,隱約間我還能看到上麵的字!
我心一顫,抬頭看了一眼眾人,見沒有人觀察我,我就隱蔽的將紙條揣進了兜,接著繼續吃飯。
紙條我都收到了好幾次了,有時帶來的是凶,有時帶來的是吉,就是不知道這紙條是誰給的,也不知道背後之人的用意何在。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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