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什徒弟?
苗博眉頭一皺,對這個突然出現,不知死活的家夥,十分的怒火。他一想著報仇,眼看著仇人就在眼前了,卻被不相甘的人擋住了,自然怒火中燒。
“你徒弟關我什事,滾開!”他想也不想的就喊出了口,“阻我者,死!”
他想也沒想就一個術法甩了下去。他堂堂重仙,居然還有不長眼的敢攔他,定要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下一刻,他就真的知道了厲害。
苗博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滿的劫雷劈成了傻,像條鹹魚的一樣,被劈了正麵劈反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劈,全身那叫一個酸爽,等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從堂堂重仙一路被劈回了地仙,像塊黑炭似的躺在地上,動彈的力氣都沒了。
“上仙……”拓山掌門酆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了玉言的大腿,“好的給我留半座山呢?”
他這才停下了那鋪蓋地的劫雷,仍是冷冰冰的問道,“我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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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出去的那一刻,祝遙什叫做過河拆橋。想當初苗博還是個傻的時候,帶人家看星星看月亮,還叫人家恬恬。現在一招發達了,居然毫不猶豫就把她扔了。祝遙表示劍心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眼看著自己直線滑落,留下海麵也越來越近,祝遙已經做好了入水的打算了,卻聽得傳來一聲咚的悶響。沒錯不是入水的嘩啦,而是很咚的一聲。
“哎喲!”緊接著一聲痛呼傳起,“哪個混蛋扔我?”
“咦?是把仙劍。”下一刻就被人一把抓了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藍衣玉冠的男子,正一臉怒容,抬頭往著上方看了看,立馬就罵開了,“你大爺的。到底是哪個混蛋暗算我,有種放暗劍,有種出來跟爺打一場。躲躲藏藏算什好漢?出來!給老爺滾出來,別躲著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出來出來出來呀!”
“臥槽,你是雪姨嗎?”這台詞都一樣一樣的。
男子突然愣了一下,盯向手的劍,“你會話?居然有會話的仙劍?不會是什精怪的原身吧?對了。你怎知道我叫血夷?”
“我擦,你還真叫雪姨啊喂!”祝遙和她的馬甲都驚呆了,“等等,你聽得見我話?”
“老子又沒聾,為什聽不見?”血夷瞪了她一眼,拿著劍柄晃了晃,“快,你主人是誰?為什拿你扔我?叫他給我出來,有種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呃……”敢情這還是個暴力狂,“不是有人扔你。是我被人扔了,掉下來就砸到你了。”
“胡!”血夷頓時火了,“老子在這水底閉關了幾百年了,從來沒被人發現過。哪有這巧,一扔東西就掉了這了?當我這是什地方?憑你一把二品仙劍,還想騙我?”他冷哼一聲,一臉狂霸酷炫的樣子,“再了,我這水底可是有結界的。一定是你那主人使了什損招才把你扔下來。”
著他直接朝著結界走去,指了指隔絕海水的透明結界。一臉驕傲的道,“這結界可是我親手布下的,就算是重仙後期的仙修也不一定可以破開,就你一把破仙劍。”他作勢拿它向著結界揮去。似是想證明自己陣法的質量。
祝遙整個劍身往前劃去,隻聽到刺啦一聲響,什被劃開的聲音。
下一刻,嘩啦啦大片的海水湧了進來,結界應聲而碎,迅速浸沒了整塊隔絕的地方。
半會……
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席著烏雲,在烏雲與大海之間,海燕……啊呸!是噗哧冒出了一個人頭,一手抓著一根浮木,一手握著把二品仙劍,一臉的臥槽!
抓過劍,一人一劍默默對視了十秒。
空氣中飄著一股名叫怨念的東西。
“呃……”祝遙為他默哀了兩秒,“都跟你了,我是被扔下來的了。”不聽仙劍言,吃虧在眼前哦,少年!
血夷臉色一黑,咬了咬牙,咬著牙回了句,“靠,爺信你了!”
他捏了個輕身訣,就著手上的木板一躍而起,在水麵之上快速的移動起來,一路朝著北邊的方向而去。
哇啊,輕功水上飄也,頓時感覺得這個倒黴青年屌屌的。
血夷像隻水蠅一樣在海上跳了半,才到了陸地,停在了一座島上。
“你為什不禦劍呢?”祝遙問。
他回頭狠狠的瞪了它一眼,“你以為老子不想,老子的家當全都在水好嗎?”他不是想不禦劍,是無劍可禦啊!
“……”叫你她賤。
血夷了半會,才看向祝遙道,“喂。你到底是什?明明是把二品的仙劍,卻能破我的結界。”
“呃……這是個問題。”讓她想想怎忽悠過去,“其實……我不是劍。”
“嗯?”血夷上下打量了它一眼,“你不會自己是刀吧?”
你才是刀,你全家都是刀。
“我是,我本來不是把武器的。”
“那你是什?”
祝遙長長的歎了一聲,用上了她平生所有的演技,“其實……我是一個公主……”然後改良改良了一下青蛙王子的故事,向他神情並茂,慷慨激昂的講敘了一段,仙劍公主的故事,ps:二品的。“所以……隻要找到真愛之吻,我就能再變回來。”
血夷的臉色是這樣的:(_)
“真的哦,少年,你要相信仙法!”祝遙繼續洗腦。
血夷嘴角抽了抽,認真的問道,“我臉上是不是寫傻缺兩個字?”
“呃……”聰明的人最討厭了,明明她在現代的時候,區的屁孩沒一個不相信的。
“我看你是中了攝魂的法術吧?”血夷分析道,“被封在了這劍?”
“啊咧。”猜得挺準的嘛。
“你想回到自己的本體去?”
“對呀對呀對呀。”
“你想讓我送你去?”
“是呀是呀是呀。”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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