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的身上傷的很嚴重,除此之外還得了嚴重的腦震蕩,幾次差點兒沒搶救過來。
夏薇跟席秘書去了一次醫院,結果因為在對峙的時候顧英爵態度明顯偏向夏薇而情緒激動,直接摔了杯子把她趕出去了,還差點砸到她的腦袋。
然後她就沒去過了,本來感情也就那樣,她都覺得自己多事兒,人家都要把她告到法院了,她還個顧英爵麵子去看她。
本來就是兩看兩生厭的人,處不來,非要硬生生處,夏薇要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欠她的了。
梁以沫的病床據空蕩蕩的,除了她的經紀人偶爾去,別人沒有人去看。
倒是顧英爵吩咐安排了看護,隔三差五去看看她。
她從外麵聚餐回家看見顧英爵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顧禮棠低頭站在他的跟前,不知道在什,氣氛不大好。
她走過去,把包扔到一邊,笑,“怎了,誰惹你生氣了?”
顧英爵抬眸看了一眼夏薇,“他不肯去給梁以沫辦出院手續。”
夏薇看了眼低頭傻站著的男人,鼓鼓腮幫,猜測道,“梁以沫,她怎了?”
顧英爵的語調很冷,“醫生她能出院了,但她不願意,已經撤訴了,如果你不去道歉,她就餓死在醫院。”
“哦……”夏薇拉長著語調,隨即看著立得挺拔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她是覺得去看她的人太少了。”
顧英爵淡淡的看著她,“你不會去,所以我讓禮棠去接她。我給他照顧女人夠久了。”
夏薇手指卷著頭發,慢斯條理的道,“你照顧那個女人也不是一兩了,何必現在鬧呢。”
顧禮棠咧唇笑了笑,無聲而冷冽。
顧英爵已經收回了視線,一派斯文淡漠,“禮棠,你再考慮考慮,我撤銷你的軍隊訓練的安排……。”
顧禮棠擺擺手,不耐的道,“行了,隨她去,愛回不回。我在軍營挺好的。”
著,男人轉身出門。
夏薇看著他的背影,挑眉,“我有點兒困了,想要上樓睡覺了。”
顧英爵一隻手夾著煙,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想起她曾幾何時厚著臉皮得意臭美,她就是那個誰看了都會轉不看眼睛的美人。
的確,她能夠輕鬆駕馭所有風格的衣服,就連這一身亮片的夜店裝,有著一樣異樣的清純明豔。
他心頭煩躁,一張冷峻淡漠的臉漠漠的,他直接掐滅了煙頭,吐出兩個字,“過來。”
夏薇挑了挑眉,倒是依言走了過去。
忽然感覺到一陣陰影和氣息跟著壓了過來,她下意識的抬頭,眼前是男人放大版的俊美的臉,然後溫熱柔軟的唇瓣,已然落在了她的唇上。
纖細的腰被遒勁的虎口掐住,她整個人覺得旋地轉,跌入了他的懷,那侵襲下來的唇沒有經過絲毫的猶豫,便狠狠的碾壓。
她整個人都傻了,沒有任何反應地任他親吻著。
直到掐著她腰的手又加重了力氣,然後舌關被撬開,頭皮都是陣陣的發麻。
心口砰砰的,肆無忌憚的跳動,仿佛要躍出喉嚨。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唇舌和氣息乍然離去,無數的空氣重新讓她呼吸得過來。
“我這輩子都拿女人沒辦法。”
顧英爵煩躁地,“當給我一個麵子,嗯?”
夏薇怔了一下。
“我去道歉?”
“……嗯。”
“可……你知道不是我幹得。”
“盡早打發了她吧……”
“所以你要你太太低頭?”夏薇眨眨眼睛,更想笑,“你親吻我的意思是覺得這樣是討好了我?我就願意受這份委屈了?”
“夏薇……我知道你不會不管她,她無親無故……”
夏薇很想她無親無故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想了想,還是不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我開車帶你。”
夏薇猶豫了一下,“我要補償。”
“好,不論什補償我都答應你。”
車子已經發動打了轉向盤駛入了車流,副駕駛上的女孩都沒出聲,顧英爵麵無表情的側首看了過去,見她一張臉蛋帶著淡淡的慍怒,愣愣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
他皺眉,出聲,“夏薇。”
“怎?”
“在想什?我保證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道歉,肯定會委屈的。
他的保證很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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