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怔怔的神色,我繼續:“秦露不是自殺,是他殺,這一點我想你一定會明白,不光你我明白,其他人我想也心明白的,隻是現在都沒有揭開這層紙。而殺死秦露的凶手,或許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就是阿來。”
曾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目光逼視著我:“你知道的夠多的,你是怎知道這些的?”
“我怎知道的這不重要,關鍵你隻要明白雷征為何讓你抓阿來就行了。”我。
曾半不話。
我繼續:“其實推翻原來的結案並不難,隻要抓到真正的凶手,案情自然就真相大白,但是現在雖然抓住了阿來,或許阿來已經交代了自己是殺害秦露的凶手。但我想上頭的意圖肯定不隻是抓到阿來讓他交代就完事,因為阿來隻是被雇傭的殺手,這後麵還有中間人,還有幕後指使者,而找到幕後指使者,才是你真正的任務,也是雷主任最關心的,是不是?”
曾突然笑起來:“亦克,我怎感覺你比我了解的還清楚呢?似乎這是你在導演的一場大戲。”
我也笑起來:“我沒那大的本事,我隻是在推理。”
曾看著我,點點頭:“亦克,打開窗亮話吧,不錯,你的推理是對的,阿來是在我手,被我秘密關押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當然,我是沒有權力這做的,我是接到上頭的命令,我是在執行,我隻是一個執行者。不錯,阿來是已經交代了,他扛不住那些審訊的工具,他交代了自己是殺害秦露的凶手,也交代了中間人的一些線索,我現在正在全力調查中間人的去向。”
“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但已經大致確定了中間人的方位和信息,有現代化的技偵手段,我想很快就能把中間人抓獲歸案的。”曾。
“哦,如此來,隻要把中間人抓獲歸案,那,殺害秦露的幕後真凶就很快浮出水麵了。”我。
“不錯,正是。”
我出了口氣:“那就好。”
曾:“我可不可以把你關注這事的原因理解為你因為秦露的事情被冤枉過,你想出一口惡氣,你既不願意相信秦露是自殺,也想徹底洗清自己身上的汙點。”
我點點頭:“正是,你的很對。”
“但我覺得你的理由似乎有些牽強,秦露定性為自殺的同時,就一定洗白了你的嫌疑了。”
“但你不覺得定性為自殺是很勉強的嗎?那多疑點,還要定性為自殺,你不覺得這是你對職責的嘲笑嗎?”我。
曾狠狠抽了一口煙:“或許你的對,這也是我盡力要查處此案的動力所在。”
我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是個有底線的人,我知道你自己的道德和職責底線。”
曾沉默片刻:“今晚我和你的談話,我想隻有你我知道,任何第三者都不會知道。”
“這是肯定的,也是必須的。”我。
曾看著我的目光有些茫然:“亦克,我有時候覺得你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但有時候,我又覺得你是一個看不透的人,甚至有時候我感覺你一直在利用我做什事,但具體在做什事,我卻又想不出。”
我一咧嘴:“曾兄多慮了,我這人其實很簡單,你不必用如此多疑的心態對我,越簡單越輕鬆,不是嗎?”
曾苦笑了下,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吧,越簡單越輕鬆,來,幹——”
我和曾幹完了一瓶白酒,然後散去。
通過今晚和曾的談話,我知道,雷征開始行動了,目標直指那個不知名的幕後指使者。
這早上,我剛起床,方愛國帶來消息:伍德和皇者保鏢突然從海州飛去了昆城。
在這個時候,方愛國帶來的消息格外敏感。我腦子第一反應就是伍德是衝著李舜去的,伍德此去金三角,是要和李舜決一死戰的。
這想來,金三角的一場大戰或許很快就會展開。
海州這邊勝負結果未出,南邊又要掀起狂濤巨浪。
“芸兒呢?”我問方愛國,邊點燃一支煙。
最近我抽煙越來越多了。
方愛國:“她還在海州!”
我稍微放了下心,伍德不在海州,沒讓芸兒跟去,多少給我一些安全感。
“對了,她悄悄去精神病院看過秋姐兩次。”方愛國又。
秋彤雖然沒有出來,但精神病院周圍都有我們的人嚴密監控著,防止秋彤出現什不測。
聽了方愛國這話,我稍微感到有些意外。芸兒竟然去看望秋彤,她膽子夠大的。
“伍德離開海州去昆城的消息,告訴大本營沒有?”我問方愛國。
“通知了大本營,伍德一行剛離開海州就通報了消息。”方愛國。
“嗯,”我點點頭,對方愛國,“海州這邊加強戒備,告訴明州林雅如那邊,提高警惕。”
“是——”方愛國答應著。
“目前的方針是內緊外鬆,大家要各司其職,4時安排人值班,沒有命令,不準輕舉妄動。”我又。
方愛國點頭答應。
晚上的時候,總部來電告知,伍德帶人進入了金三角。
氣氛開始緊起來。伍德進入金三角,意味著他將親自坐鎮和李舜的這場大戰。李舜和他的前進軍麵對的不僅僅是金三角的那些雜牌武裝,還有虎視眈眈的國家軍。
金三角激將開戰,海州和明州卻靜地出奇,特戰隊員不敢鬆懈,嚴密保護著自己的目標。
終於,開始有動靜了,這下午,我接到報告,在老栗家和三水集團周圍、老李家周圍、明州我家附近、海竹公司附近都開始有可疑的人在出沒。
顯然,伍德雖然去了金三角,但他在遙控指揮著海州和明州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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