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間,人往往回憶在腦海中的都是最美好的場景,那年深秋,她第一次遇見虞落時的樣子,身材高大,冷漠淡然。轉眼到了慶豐節上虞如仙子一般的翩翩起舞,她,她叫虞。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可人總是要變的,又怎能如初見時那般美好?
她緩緩閉上眸子,迎接死亡,迎接新的開始。
遷居一發之際,虞的骨刀沒落下,而是她整個人倒地,骨刀還劃傷了她的手。她轉過頭,怒視哪個沒長眼的,一看人,是受驚。
“賤蹄子,俺家錦繡也是你能殺的?”女人氣勢如虹,動作瀟灑流暢。
沒時間去搭理她,她抓住肖錦繡的肩甲拎起來,“肖錦繡,你的能耐呢?咋被人欺負的連還手都不會了,丟不丟人。”
多熟悉的語氣,肖錦繡熱淚盈眶,“玲瓏,我好想你。”
“想個屁,咱們快走。”玲瓏不能不重大局,她一腳把劫持來的男人踹翻在地,“不想死,最好別出聲,乖乖的。”
男人嚇傻了,都不會開口話了。
玲瓏帶著肖錦繡,臨走前還給他留了一個飛吻,想必這個夢魘絕對可以伴隨他一生。
玲瓏一幫人跳窗而逃,虞又怎能輕她逃之夭夭,她緊隨其後的追上去。男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喊肖錦繡逃跑了。
風雨太大,門外的守衛在一碰的笑茅草屋避雨都聽不見,男人隻要跌跌撞撞跑過去告訴他們。
瞬間,這個消息在日炎族都炸窩了,虞煒連夜帶人去追。
瓢潑大雨,視線都受阻礙。他們一行人加上肖錦繡也就是不到十個,他們在前麵追,追兵跟在後麵。
越來越近,迫不得已他們隻能進行廝殺,血染紅了雨水,玲瓏殺紅了眼。刀起刀落,一刀就是一條命。
他們幾人都算是部落的精英,能抵擋一陣。但虞煒人多勢眾,一人也無法抵擋百人。漸漸落入下風。
肖錦繡大吼,“錦繡,你快跑,趁俺們還能抵擋一陣,你有多遠跑多遠。”
“我不走。”肖錦繡怎可能一個人跑,扔下她最好的朋友,“玲瓏,你休想扔下我一個人。”
後援越來越多,玲瓏他們明顯吃力,“你是不是傻,他們抓住你就是威脅族長就範,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整個部落考慮,現在可不是你兒女情長講情義的時候。”
胳膊上的血滴還在滴滴答答的流,玲瓏見她不動,又吼道,“四海,你快帶她走,務必要護她周全。”
四海領命,他強製性扛著肖錦繡在肩膀上,“得罪了。”
“你快放我下來,他們會死的你知不知道?”她的腳亂踹,在他肩膀上用力掙紮人。
四海的步子很快,又快,“俺也知道,就算你回去,他們該死還是會死。”
肖錦繡感覺自己就是對牛彈琴,她氣的火冒三丈,“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俺不信你。”四海有道,“你去,隻會讓他們分心,如果你不在興許他們還有可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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