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族大獲全勝,有胳膊有退的人都跑去打獵惹,這晚上,所有人在鴻鵠族辦慶功宴,篝火通明,熱鬧不凡。
解決了日炎族這個大麻煩,想必在這個世上,再也沒有部落是舜族的對手。
鴻鵠族也可以心安,按照當初同虞落達成的協議,南部的部落由郾城他們管理。
如今,郾城倒是有些擔心虞落會不會收回當初的話,畢竟,日炎族沒了,南部就趨向於穩定,不會有部落敢興風作浪。
郾城倒了一杯酒,也把虞落的酒杯倒滿,笑著,“虞落,俺也不跟你繞彎子,你是不是要反悔了?”
“俺反悔啥?”虞落一飲而盡,不甚明了。
郾城是個急性子沒有心眼的人,他皺著眉頭又問,“你裝啥,就是當初你答應讓俺們管理南部部落咧。”
虞落好奇,俊朗的五官精致立體,黑眸深邃如碧海中的暗礁一般深沉,“俺過的話,不會收回。”
郾城鬆了一口氣,隻聽虞落又道,“俺當初之所以提出這個條件,就為了替錦繡報恩。所以以後,她不欠你任何東西,你也別來騷擾她。”
淩亂了,郾城就想,他啥時候覺得肖錦繡欠他的了,這些年他從來都沒這想過。不過既然虞落已經這,他在反駁倒顯得假了。
“不管你是因為啥,這一杯俺要敬你,虞落你確實有能力擔負這下。”
“是嗎?”
可下再大,也沒有她在他心中的分量重。虞落淡淡一笑,“幹了。”
肖錦繡在這個時代發明了酒,也成了他們引以為傲的東西,哪怕是多年以後,人們對酒的癡迷程度也不減。
次日,大軍返程,心情愉悅。一路上族人們都在哼唱山歌男人們打打鬧鬧著女人,聊著葷段子。
肖錦繡和蔣英英一起照顧玲瓏,三個人在路上也是有有笑,可憐了虞落這個族長。孤家寡人一個,被人晾在一邊無人問津。
他那雙眼睛幽怨的盯著肖錦繡,就是不肯移開,堯記走上前,用手在他眼前揮一揮,“族長,族長。”
“咋了,有事?”虞落心情不爽,話都一股子怨氣。
堯記自然知道這怨氣的處處,聳聳肩又道,“你要是想讓錦繡陪你,你就去好咧,幹啥在這兒吹冷風。”
虞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又道,“錦繡心中有愧,俺心也不舒坦。她想陪,那就陪著,俺也不變去大打擾。”
“可她也是你的女人呀,做其他事情之前,總要先伺候好自己的男人咧。”堯記還挺大男子主義的,聳聳肩又道,“要不俺去把錦繡給你騙過來。”
騙呀,這樣好嗎,她知道後會不會生氣咧?虞落的心有兩個人正在做鬥爭,爭辯許久,邪惡壓倒正義。
堯記緊張兮兮的跑去找肖錦繡,“錦繡,你這兒忙嗎?”
“你,出啥事了?”堯記平日都是沉著冷靜的孩子,這咋突然緊張起來,肖錦繡還以為發生了啥大事。
堯記穩住自己的心情,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扯謊,心撲通撲通直跳,額頭上細汗就越多,感覺就越像是真的,“還不是族長,他舊傷未愈,剛才俺看他難受的臉都白了,你要不要過去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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