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錦繡的情緒也低落,都有人死,都有人被傳染,她深深歎了一口,“應該是之前感染剛剛有不適症狀的人,也不知道郾城能不能把事情辦明白,這些病患衣物都會是傳染源,可千萬別被一些族人給當好東西藏了起來才是。”
“生死攸關,他們不會如此不懂事。”虞落肯定的回答。
她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那是因為你信任我,可在他們眼,我那是妖言惑眾,多少人都是左耳聽右耳冒的。”
來也是,人是能傳染,可他們咋會相信用過的東西也能傳染人咧,“這就看郾城的本事了。”
次日,扁宸還在配藥,肖錦繡和虞落再一次踏入了死亡之地。一進門,就有一股腐爛發臭的味道,比昨濃鬱的多。
肖錦繡蹙緊眉頭,隻見一處圍著仗著翅膀額昆蟲,其他人都離那一米遠,她再往前走。虞落直接將她拉到了身後,“已經死了,別過去。”
死了?又死一個……
對待瘟死的人,他們絕情的多,沒太多遠就一把火給燒了,還有他生前有關的一切。
族人們早就習以為常,生死他們司空見慣,能活一就是一。
可肖錦繡還是難受,她目光放空,靜坐在樹下,“四哥,死的是昨和我話的老人家吧。”
“不用再受折磨,你應該替他高興。”
一陣風吹過,似乎都充斥著死亡的氣息,也不知死神何時就會光顧,“也是,為他祝福吧。”
就這多了好幾,扁宸熬夜終於找到替代的草藥。先熬製一批事實效果,沒有效果還要繼續。
日子果真是難熬,希望破滅,藥不但沒有效果,還加速了死亡。一時間又是恐慌一陣,沒有人敢在去嚐試扁宸的藥。
郾城有事要與肖錦繡和虞落商量,部落哪都不安全,白色的棉布口罩遮麵,人人自危。
並排走在綠油油的草地上,郾城,“錦繡的方法雖然不人道,但還是有效果的,西邊幾個部落的疫情都控製住,他們把凡是可能被傳染都被關在一起。”
“他們倒是徹底。”肖錦繡諷刺的了一句,“鴻鵠族呢,控製住了嗎,要不要效仿一下?”
“你可打住吧,就這俺都不曉得廢了多大力氣。”
郾城不以為然,冷哼一聲,“俺就發現了,你的一個女人,心底咋就這狠呢?男人都沒有你的決絕。”
“成大事者,不拘節,你懂個屁。”肖錦繡開口就髒話,虞落則寵溺的回應了一句,“罵的好。”
這倆人一唱一和,誰他倆不配,那都是沒長眼珠子。
“郾城,你要是長點腦子,就不應該和錦繡鬥嘴。就你的級別,還想贏,嫩了點。”虞落是真有點可憐他了,友情提示。
郾城認慫,他也算是發現了。從打認識肖錦繡以來,鬥嘴就從來都沒有贏過。所以呢,以後他也學聰明了,他不強了還不成嗎?
肖錦繡打趣的道,“四哥,你這樣,我會驕傲的。”
他倆對著笑,郾城苦著臉。
多久沒有笑的這開懷,突然,笑聲戛然而止。
正對麵衝過來一個族人,他沒有戴口罩,整個人歇斯底雙手領著破舊的贓物,嘴嚷道,“肖錦繡,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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