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犀利的言辭早已不複存在,確實,他們對肖錦繡又敬又怕,所以就在部落諸多不滿可是卻沒有一個敢在她麵前開口的。
狹長朦朧的眸子一眯,肖錦繡自然而然的靠在虞落懷中,一身火紅的棉布裙像是盛開在血河中的嬌豔玫瑰,她莞爾一笑,那些老臣竟然情不自禁的向後退步。
“你們吃我的,穿我的,如今又來一起告發我,我竟並不知在那你們心中我就是如此惡毒之人?”
這也是事實,衣食住行從上到下都是肖錦繡一手操辦,虞落主外她主內,這多年以來,他們默契合作,整個部落都清楚。
其中一個老臣發表了自己的言論,“錦繡,俺們不是你惡毒。廖陽該死,你殺了就好了,何故如此殘忍讓她生不如死?”
每浸泡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動不動,想死也死不了,日子久了誰看到了都會覺得害怕。這些手段,別是做了,就聯想都想不到。
“好笑,我心慈手軟放她一條生路,讓她苟延殘喘的活著不應該是最大的恩賜嗎?你們竟然想讓我殺了她?我看呀,你們一個個才是狠心的主。”她假寐的靠在他胸口,姿勢慵懶愜意,這話更像是不經意隨意開口的打趣之言。
老臣們氣的都不會話了,就這樣。突然,肖錦繡睜開了眼睛,她坐直身子從虞落身上站起款款走下去。
端莊優雅,表情如蘭花一般淡漠如初。紅衣長發,瓷肌黑眸,唇角有冰封的冷意,修長的身材完美,她總是有辦法將最美的一麵哦展露出來。
“你們一個個手上沾了多少鮮血,殺過多少僅有一麵之緣無冤無仇的人?如今,你們有什資格來職責我?你們我冷血無情,心狠手辣,我可能對族人下手?我可能濫殺無辜?為保護你們,我曾經以身涉險,為拖延營救時間,我的孩子差點胎死腹中,,不覺得可笑嗎?
你們以為我為何要難為她一個女人,那是因為你們根本不知道玲瓏在日炎族經曆了什?到底是什能讓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瘋掉。我是女人,生心窄,可做不到你們一笑泯恩仇,睚眥必報才是我的本性。
她折磨玲瓏折磨到瘋,我又怎可能讓她輕易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除非玲瓏哪清醒了,我會把廖陽這條命留給她,隻要玲瓏點頭讓她死,我也不會留著她那條賤命。”
老臣們無話可,因為肖錦繡所言非虛,認識她這久,她為部落付出了太多太多,毫無怨言。可他們竟然為了一個外族人來責怪她,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
內疚,自責。他們的老臉都五處可放,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倏地,他們幾人全部跪下,賠禮,“錦繡,俺們昏了頭才會質疑你,你對俺們這樣好,俺們還這樣對你,太不是人咧。從此以後,俺們不會在過問部落任何事,當做補償。”
肖錦繡笑了,走上前扶起其中一人,“這可使不得,你們年長都是舜族的老人,哪有跪我的道理,快起來,起來。”
“你肯原諒俺們?”
“我何曾真的生過氣?”肖錦繡彎著嘴角又道,“不但不生氣,我還指著你們能協助族長一起將舜族發揚光大呢。”
老臣們更是感激涕零,再次叩謝後才一一站起來。既然無事,那他們也不便再打擾的,這就紛紛離去。
寬廣的大堂上,隻剩下兩人。虞落笑著,揮揮手,“俺的女英雄,過來讓俺抱抱。”
肖錦繡直接跑著過去,開心的像個孩子,一頭鋪在了他的懷,“抱吧,給你好好抱。”
“俺可不是要好好抱,這好的口才,看來以後俺去哪帶著你去談判那勝算至少能提高五成。”
虞落寵溺的抱著她,如若至寶。他會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喲她的唇瓣就如風吹著蒲公英的種子不心落在花瓣是不舍與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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