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倩,最終還是走,可能還帶著些遺憾。
她終於可以解脫了,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人出雙入對,而自己卻一直形單影隻。
也許,重入輪回,放下一切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被帶回家後,高鬆被母親好好的懲戒一番。
“這孩子實在是太皮了,再不好好修理他,他能翻上去。”這是母親的原話
父親也是,深以為然。
隻有老宅隔壁的劉樺,劉老師不這認為。
劉樺,村中學唯一一名公辦教師,一名老知青;聽老家是南京,因成份不好,當年遲遲沒有回城,與同樣成份不好的田華喜結連理,在我們村落地生根,育有一個女兒劉靜初。
劉靜初,比我們一歲,長的粉妝玉砌的,每次去她家玩都跟在屁股後邊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很是嘴甜。
因和我們老家隔牆而居,劉樺又與父親年齡相若,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很難相像,一位出生在大城市的知識分子,能和一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村漢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
劉老師,是個很健談的人,這多年生活在農村,並沒有知識分子的清高,無論老幼都可以打成一片。
他的妻子田華,則長的巧玲瓏,獨有的江南女子的秀氣。
今劉老師要來我們家,他的妻子田華,女兒劉靜和也同來。還帶來了禮物,他們家自己烝的白麵饅頭。
一來,恭賀高鬆一家喬遷之喜。
二來,學校開學前,做一次家訪。
這個時代,對於農村來,入學率還是很低的,特別是女孩。
高鬆家,自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大姐、二姐都是早早入學,在農村,孩子都是八、九歲才入學的。
大姐和二姐都是在六歲被父親送入學校。
我覺的大姐、二姐能夠這早入學劉老師居功至偉。
到開學,高鬆也就到入學年齡了,好一起去的,還有高德福,李大牛兩死黨。
白麵饅頭?高鬆有些饞了,好長時間沒有吃過了。
王桂英看兒子望著饅頭,兩眼放光的模樣,不由苦笑。
“是呀!好長時間,沒給兒子改善過生活了。”
王桂英,轉身進屋,拿出一個大大的白麵饅頭,一掰兩半,分給兩個人兒。
“謝謝阿姨!”劉靜初,很有禮貌的道謝,她一口的普通話,這應該是劉老師刻意培養的。
記得劉老師一家,九一年的時候,全家搬回了南京。
剛開始,劉老師和父親還有書信往來,慢慢的就淡漠了,慢慢的就失去了連係。
自那以後,高鬆就再也沒見過劉靜初。
看到劉靜初,高鬆又想到了聶倩,仿佛又聽到了她的低聲淺唱“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兩無嫌猜。”
“哈哈!”高鬆搖頭苦笑,“什,什呀!自己想多了!”就算再過八百年,自己也不會和她再有交際。
人家回到南京,注定是之嬌女,而自己不過是個農村的窮子,就算傭有前世的記憶,那又如何。
兩個奔跑在不同軌道上的列車,是注定不會有交集的。
酒桌上的,老爹和劉樺喝的很盡興。
“老高,你家子很聰明,雖然現在有點皮,隻要好好培養,一定可以成材,我發現,這子隻要專注於某件事,都能舉一反三。”劉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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