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就此過,在金老太的主持,段家總算如期舉行了遷墳儀式。
儀式辦得很是隆重,段家五服之內的孝子賢孫悉數到場。
這場儀式,走的是那古老流傳下來的程序,有一些高鬆都不認識,都是段得鴻與金老商量後所為。
有一些,太過煩瑣的意思,在金老太的建議下,段得鴻點頭,才被砍去。
可見,段得鴻對此事的重視。
那一,本來是晴空萬。
當段得鴻,揮起鐵鍬,鏟下第一鍬土的時候,突然間狂風大作,陰雲密布,雷電交加。
吹得眾人都睜不開眼。
狂風吹了有一刻鍾的時間,風停雲收。
眾人再睜開眼時,馮秋已不知去向,棺木完好無損的呈現在大家麵前。
這件事很是神奇,就算見多識廣的老人,有時候看得目驚口呆。
棺木周邊的土,是段得鴻親自帶著兩個兒子一鍬一鍬的給清理幹淨。
開棺撿骨,當然也是由段得鴻父子親自完成。
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假手於人,因為懂得這一切的人,幾乎沒有。
當棺蓋打之時,望著麵的自骨,段得鴻忍住心中的悲傷,一點一點的腳到頭,慢慢的清理起來。
他記憶著每塊骨頭的擺放位置,不敢有一丁點兒的偏差。
早已準備好的柏木新棺就在旁邊,段得鴻足足用了兩個時的時間,才把老父的屍骨,重新放入新棺。
而後,又以魂起的方式,在母親的墳頭,抓了兩把土,裝入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布袋,放入父親骸骨的旁邊,最後蓋棺,釘上命釘。
儀式,這才算完成。
整整勞累的一,傍晚時分,高鬆才隨同金老太,被送回家中。
第二中午,高鬆放學回家吃午飯。
當姐弟三人來到家門口,家中卻是鐵將軍把門,這讓他們驚疑不已。
平常這個時間,母親都是早已做好了飯,等待他們姐弟的到來。
而今,不但是沒有飯吃,連家門也進不去。
“姐,要不咱們爬牆進家?”高鬆笑道。
兩個姐姐,同時對高鬆翻了個白眼道:“就算進去,沒做飯,你吃什?笨!去奶奶家唄!”
二姐,更是兜頭給了他一個腦瓜崩。
然後,兩姐妹有有笑的向奶奶家走去,隻留下垂頭喪氣的高鬆,默默的跟隨在後。
二姐,回頭看到高鬆耷頭呆腦的跟在向麵,皎潔的衝高鬆眨了眨眼睛。
然後,又在大姐的耳邊,不知了些什;姐妹倆笑的更加的歡快。
走到奶奶家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一家全都被高得福的老爹,高廣善給請了過去。
原來,是高廣善的老丈人又來了,他這次是專門過來,擺席感謝金老太的鼎力相助。
因為,附近沒有像樣的飯店,段得鴻隻得在女婿家中宴請高鬆一家。
宴席擺了兩桌,高鬆三姐弟到的時候,大家還沒有入坐。
高鬆,剛剛要隨同姐姐去女眷那邊,結果卻被段得鴻給攔了回來。
“夥子,可不能去那邊!這兒才有你的坐位。”段得鴻笑容滿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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