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芸,送你一個禮物,你要先閉著眼睛哦”
恍惚中,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微微向前傾斜著,他如墨的長發向下傾瀉,有幾縷發絲隨著風纏在了女子肌如白雪的臉上。一雙修長的手輕輕的蒙住了那女子的雙眼。
女子似乎有些嬌羞,男子的手所碰之處皆是一片紅潤。女子穿著甚是樸素,一身素衣隨風飄揚,有些慵懶散漫。
“阿慕,好了沒啊,你再不快點我要揍你人咯!”
女子的臉微微有些紅潤,見他還不肯有下一步動作,便有些假裝生氣的模樣,男子有些好笑,滿眼寵溺的俯身過去看著那女子的模樣。有些沉醉。
“好啦,睜開眼吧”
男子終於將遮住她的手放下,順勢從後麵將女子攔腰摟住。用下顎抵著女子的肩頭。
女睜開眼後望著這一片紅荼花海,目若秋水般的眼睛顯出了一片明亮,她癡迷著這無邊際的紅荼花海。隨著徐徐微風迎麵而上。
“哇,阿慕你是怎樣做到的?我從來都沒發現還有這種花。”
男子見女子這般的喜悅,菲薄的嘴唇也不自覺地上揚著。
“你不是我是你心中的神嗎?那便是神做的。而這花隻屬於我們二人,嗯······便喚作紅荼,可好?”
“嗯,紅荼,我喜歡這個名字。”
女子轉過頭來,束素腰輕,明媚皓齒,一雙清明的雙眼,微微眯著。對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少許的有些羞澀。輕輕的將頭倚在了男子的胸前。輕柔地道:
“謝謝你,阿慕。”
南慕司右手支撐著腦袋,雙眼緊閉著,眉頭緊蹙,似有什憂心的事。
忽然一滴清淚自眼角流下,滾燙的淚水將南慕司驚醒,滴在桌麵上,濕了桌上的薄紙。
南慕司睜開雙眼,一雙通紅的雙眼讓這個外表堅強的男人顯得竟有些淒涼。
“丫頭,你的紅荼還在,你,還在嗎”
南慕司苦了笑兩聲,末了,便站起來。
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比如從現在起照顧好她······
南慕司一路趕到白卿芸所休息的房間,收拾了自己的麵容,便輕叩了兩聲門。
但屋的白卿芸似乎睡得有些熟,並沒有聽到南慕司敲門的聲音,依舊還沉浸在自己的夢中。
南慕司又試著輕叩了門,見屋的人還未有任何動作,變輕輕推開門,踏步而進。
掀開簾帳,被子中的人兒還睡著,南慕司有一些不忍心將她叫醒。
可白卿芸畢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這點戒備還是有的。白卿芸一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忽然有了男人的氣息。便立即醒了。
白卿芸趁南慕司沒有注意,便挺身而起,立即用手將腰間的刀提起往南慕司的方向射去。
在前世,當一個法醫殺手慣了,隨身必備幾把手術刀,這是必須。不過在這破地方,還真沒找到什手術刀,也隻是被尋著了一把較鋒利易攜帶的刀。
而南慕司反應倒也是快,直接點地向右翻了過去。可,這一翻便剛好不好的躺在了白卿芸的右邊。
正當白卿芸反應過來南慕司已躺在她右邊,正準備逃的時候······
“卿芸姑娘,你這是愛玩刺激啊!”
南慕司著,便翻過去將白卿芸的左腰一攔直接給推到了自己的胸口下,南慕司便邪魅的勾了勾他那菲薄的唇角,似挑逗的道;
“不過,我喜歡你的這個習慣。”
“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在白輕芸的一聲驚呼中,南慕司便成功的揩到了油。白卿芸有些惱怒,往南慕司的腰間狠狠的揍了一拳。白卿芸使勁地在南慕司的懷掙紮。
南慕司看著懷掙紮的人兒。心的惡趣味不免更加濃鬱。
其實在見到白輕芸提刀的動作的時候他便看見了,隻是看見這樣的白卿芸實屬難得,所以他就想……想逗逗她罷了。所以便裝作不知的樣子。
“你個瘋子,還不給我放開。”
“你這可就不對了,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是你賴在我的身上,怎就變成我不放開你了。”
南慕司一陣戲虐的聲音在白秦雲的耳畔響起,白卿芸一陣惱怒,直接用手直接去揪南慕司附件的肉。
“啊!”
南慕司立即放開了抱住白卿芸那雙賊手,捂著自己的肉,一陣的哀嚎。
“切,你就再裝吧,堂堂戰神就這樣被我這樣弄兩下就痛的不行了?”
南慕司見自己被揭穿了,也不尷尬。開始不再與她玩笑。反而是挺身而起,麵色嚴肅的道:
“卿芸,你身上的傷,會影響到你嗎?”
南慕司一臉擔憂的問,因為他著實沒有見過這樣的傷,也不知該怎樣去醫治。
“嗯,你是的哪一種?如果是關於內傷,,那不是因為你?”
白卿芸雙手環胸,沒好氣的回到。若不是南慕司之前釋放自己的靈力,自己會這樣?
開玩笑!
好歹自己前世也是赫赫有名的法醫,對自己的身體還不了解?原本就隻有一些舊傷,但經南慕司那一折騰,好啦,又糟糕啦!
南慕司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別的,隻是有些歉意。
“還有呢,你自己沒感覺出來”
很顯然,南慕司問的是白卿芸靈力的事。
“靈力啊,他們不是我不能修煉?怎了?”
白卿芸沒有將實話告訴南慕司。因為她知道即使這男人對她再好,自己體內的身體狀況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一兩的,白卿芸也依稀的在原主的記憶中找到了關於這個大陸修煉的事情。她可記得自己這種身體狀況在他們這個大陸可不常見。
準確來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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