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九鳶的心仿佛被重重一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對於她來,南慕司就是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的內心的真實麵目血淋林撕開,暴露在受人鄙夷的空氣之中。
離九鳶手的動作停下來,轉而麵向南慕司,“阿慕,既然你懂,又何必呢?你這身子再和她呆一起,你便是再無挽回之術了。“離九鳶的目光中透露著擔憂,南慕司也明白,離九鳶一直都是這樣,字字句句都是為自己考慮。
“九鳶,現在不同,我得出去,不然事情糟糕了,那也是不可挽回······!”
“夠了!阿慕!”
還未等南慕司將話完,離九鳶便是直接打斷了南慕司。
“他不會有危險的,與其擔心她,不好好擔心你自己!”離九鳶原本練得差不多的鳶尾花卻是經過這一弄,直接優勢成了失敗品。
離九鳶將那鳶尾花,捏成了個粉碎,一溜煙,原本開的正嬌豔的花便是化作了煙塵。
南慕司目不轉睛的盯著離九鳶,一聲歎氣,卻是又將離九鳶的心都繃緊起來。
“九鳶,我知道你心對卿芸充滿了恨,可是卿芸什都不知道,她什無辜的。”
南慕司極力想將白卿芸與離九鳶的矛盾解開,可是南慕司越是這樣,離九鳶的心卻是絞的越疼。
“阿慕,我從來恨得人都是你······!”
············
南慕司沉默了,良久之後,一聲弱弱的聲音響起,微微有些嘶啞。“你恨我就好,這樣也不至於讓你陪著一個罪人墮入地獄。”
感謝上並沒有將給我自己判的刑疊加在你們的身上,給予你們再一次生存的機會。
餘下的罪,我一個人扛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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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卿芸走在馬車之上,對麵則是紅衣少年,紀白水。
“卿芸妹妹,話像個我們幼時,已經有很久沒見了,這幾年你過怎樣?”紀白水在馬車上顯得毫無忌諱,右肩的一絲紅衣微微向下傾落,露出一塊堅實的肌膚,有時散落的碎發在那塊肌膚上掃蕩。
總之白卿芸瞥了一眼後,便是隻有一個想法:風騷下流!
白卿芸看著這無恥下流的媚態,就出不直接吼出他是青樓出來的鴨子了!
“拖紀公子不在的福,卿芸這些年,一直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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