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別自暴自棄,我看得出來你對冬青姑娘一片真心。”影二著急的解釋。
“一片真心又怎樣?!她心有人了!”景艮辭好不惱怒,篡緊了拳頭。
“公子,和這等市井平民待久了,你莫不是忘了,你可是皇子,普之下,莫非王土,沒有人會不願意嫁入皇室的。”影二出了個餿主意。
“——”景艮辭長出一口氣,道,“這不是愛,強扭的瓜不甜,我是一個將死之人,不想拖累她。”
“好吧,公子,是屬下逾越了。”影二知錯,承認道,他家公子就是這通情達理,處處為別人思考。
冬青回到醫館後,吃過飯後就在院子乘涼,暮醫師閑來無事,也在院子散步,兩人碰上就開始聊。
暮醫師看冬青皺著眉頭,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就問道:“冬青姑娘,你為什如此不開心啊?是東家對你不好嗎?”
“是東家要走了。”冬青低沉的道。
“哦?舍不得?”暮醫師略微有點吃醋,不過他克製的很好。
“或許吧,心悶悶的。”冬青知道以後沒有人會帶自己玩了,和自己開玩笑。
“沒事哈,我給你普及普及藥草知識你就不會悶了。”暮醫師如此回答。
“嗯。”
暮醫師開始給冬青普及藥草知識,一晃半夜,冬青果然不那難受了,就告別暮醫師回屋睡覺了。
第二,冬青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刷過牙,吃過飯後,一溜跑到了碼頭邊。
站了一刻鍾有餘,景艮辭和影二來了。景艮辭遠遠看到冬青,心的苦悶一下子就全消了,跑過去輕輕抱了冬青一下。
“謝謝你來看我。”景艮辭這對冬青。
“不礙事,公子,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嗯。”景艮辭鬆開了懷抱。
“公子,上船吧?”影二對景艮辭聲提醒。
“嗯。冬青再見,有空來京城找我玩兒,這是我的腰牌,拿好了。”景艮辭溫柔的。
“嗯,再見。”冬青收好了腰牌。
八月的趙縣微風徐徐,緩解不了熱,也帶不來冷,涼國大皇子景艮辭於這一離開趙縣,辭別冬青。
冬青對於離別也很難過,回去的路上一直哭。一直到醫館門口,眼睛還是水汪汪的。
醫館還是沒有一個病人,暮醫師著急忙慌的問她怎了,給她拿手帕擦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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