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離開

    除夕當晚，林言、荔、山雨，換上了新衣，一起包餃子。

    白菜豬肉餡的，特別好吃。俗話的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餐廳，四方桌，餃子從鍋入碗，三碗，三人坐了，就著蘸料，吃的賊香。

    一碗餃子三個樣，最漂亮的是山雨包的，肉餡最足的是林言包的，而肉與餃子皮的混合團狀物，自然是荔包的。

    沒辦法，荔隻擅長兩件事，打架，殺人。

    但荔最近很奇怪，居然開始學著梳妝打扮了，又整在房間學織毛衣，不知道抽什風，難道是女為悅己者容，林言笑了，不相信，我還士為知己者死呢。

    山雨則除了教荔女紅之外，就整纏著林言，請教板藍根的60種用法。

    總而言之，三人的關係是越發的親密了，就像三姐弟一樣，當然，也許還可能是幹姐姐幹弟弟的關係，雖然林言還幹不了。

    吃了餃子，不久又是年夜飯，三人高興，喝了酒，都醉了，次日在一張床上醒來，林言還穿了條褲子，荔與山雨就白條條的一個了。

    結果，尷尬了一整。

    初二，胖城主來拜年。

    初三，柳畫諭與花玉兒來拜年。

    初四，雨竹醫館開業，三人都去忙了一，看來，荔的傷是好了，林言再也沒有借口騙自己留下來。

    初五，李岩來請林言喝酒，回來時還送了林言十張巴掌大的煙葉。

    林言沒想到這世界還有煙草這種東西，一打聽，原來是勇士之地的特產，其他地方的人根本就沒聽過，不出名，自然少見。

    林言隨即就寫信往領主府，大意是壟斷煙草行業。

    好處，是金錢暴利。

    還有在戰場上，一根煙帶來的鎮靜，不容視。

    又是幾後，一個早晨。

    磨刀石，把菜刀鋒了，煙葉八張切絲，分兩份，用剩下的兩張卷好，這就是兩隻雪茄。（雪茄用“隻”比“根”貼切。）

    客廳，林言躺在太師椅上，用火柴點上一隻雪茄，深吸一口，吐出個煙圈，頗為享受的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喝上口茶，又看向窗外的鵝毛大雪。

    荔聞著煙味，皺著眉頭，停下手中的活計，道：“這是什東西，味道好衝。”

    林言笑道：“好東西。”

    山雨好奇的問道：“對人的身體有什益處嗎。”

    林言想了想，道：“沒益處，吸多了還有害。”

    荔道：“那你吸它幹什，快扔掉。”

    山雨應和道：“對啊。”

    林言又吸了一口，起身對著山雨和荔每人噴了一口煙，皮皮的道：“不要。”

    荔跟山雨被嗆著了，反應過來，要打林言，林言已經出門去了。

    李岩擔心自己的未婚妻，今年的雪特別大，不知道還會下多久，他要冒雪回暴風城。

    今要走，林言特意來送他，兩人相識沒多久，但談的來，算是朋友。

    阿瑟城外，千冰封，萬雪飄。

    林言在路旁，李岩騎著馬，在路上。

    其實這大的雪，根本就看不見路，隻能憑借雪地的凹凸不平來估計罷了。

    兩人，同飲一壇酒，酒盡，林言回城，李岩沒入大雪深處。

    傍晚，李岩突然回來了，來到林言門外，身負重傷，一句話的功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