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勳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當下氣血上湧,急急忙忙捂住眼轉過身,耳根紅透了半邊,帶著緊張和一絲羞怯的年糕音支支吾吾道出“什什啊!這是我的房間!我我我我我怎不能進來!”
沐淮笙麵色一僵“鬼知道你房間怎不鎖門,隻有客房才不鎖門好吧?”
隨後倒是無比鎮定,雙手抱臂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挑眉道“怎?身經百戰的吳少爺那純情啊?”
吳世勳又氣又惱,緊閉著眼捂著對她“你這女人怎這樣!我隻是忘記鎖門了!請柬落下了才回來拿!我怎知道你在我房間沐浴”後麵那一句細若蚊聲。
沐淮笙沒那多女生的羞澀心理和矜持,大大方方地打算拍拍屁股準備走人,臨走前還不忘撂下句話“借你浴室用用,謝了啊,衣服的話,”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寬大白襯衫“也借我使使被,我換了衣服會幫你洗然後還給你的。”
著拍拍手掌,拿起髒衣物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留下仍然呆愣心有餘悸的吳世勳。
忽的跌坐在羊絨地毯上,靠著身後的歐庭式門板,俯首看了看寬大的手掌捂出的些許熱汗。
又轉頭看了看床上被沐淮笙放過髒衣服後留下的痕跡和些許髒泥土。
刀削般的麵龐上幾絲紅暈仍未褪去,深閉上眸子將頭靠在門板上,像是在給誰聽一樣的低沉無奈的喃喃自語:
“真是敗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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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淮笙換了簡單的衛衣和七分褲,踏著運動鞋就下樓找邊伯賢。
扒開門縫悄咪咪往麵看了看,邊伯賢已經幹幹淨淨的洗了個澡,連頭發也一起洗了。
烏黑的發絲還微微滴答著水珠,他就係著寬大的白色睡袍,那樣安安靜靜地盤腿乖乖坐在床上,低下頭不懂在想什。
沐淮笙看得心疼。
輕聲慢步進去後關上門。
拿起桌上的純棉毛巾。
一把蓋在他頭上。
邊伯賢一驚,抬頭看向來人,原本黯淡無光的眼底充斥瀲灩,甜甜的喊了一聲:“阿笙!”
此刻的他道像極了一隻可憐兮兮的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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