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的沐淮笙仍然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邊伯賢臨時有事被叫走,放她一個人上下學就算了,第二還突然被一個魁梧男人帶走去見邊伯賢?!
坐在加長林肯後的沐淮笙沒有被車內的雍容華貴迷惑,倒是皺眉擔心邊伯賢是不是惹事了。
他不會是欠人家錢不還吧?!借高利貸了?!
越想越可怕的沐淮笙甚至都想好如何帶邊伯賢逃脫魔爪(?)。
對著開車的魁梧男人,也就是阿奎,試探地問道“邊伯賢他欠了多少啊?”
阿奎嘴笨,腦袋雖然靈光但半沒反應過來:“什?隻是去醫院而已。”
邊伯賢住院了?等等等等,他到底欠了多少才被弄到住院的?!
沐淮笙狠狠閉上眼,心默默數了數自己的所有家產夠不夠抵債。
啊,邊伯賢這子一到晚盡給她找事兒。
沒人想到偏僻的荒郊野嶺居然有這樣一所豪華高大的醫院佇立著。
看過不少推理犯罪詭異的沐淮笙此刻更加惶恐,那偏僻?!殺人滅口吧這?!怎逃啊怎逃冷靜!一定要帶邊伯賢逃出生!
被阿奎一路領過去的沐淮笙見到各式各樣在電視上出現的年邁達官貴人悠閑地在院子下棋散步。
阿奎走到最麵,指著左手邊的病房對著沐淮笙:“沐姐進去吧,我就不打擾了。”著宛如一尊雕像,站在門邊。
我靠?守衛這嚴啊?
沐淮笙打開門,頭的邊伯賢左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修長的右手握著遙控器麵色古井無波地看著大屏液晶電視上的財經新聞。
沐淮笙反手鎖上門,匆匆忙忙地過去查看他的傷勢。
皺著眉頭趴在床邊輕輕用手指隔著厚厚的紗布觸碰。
“疼不疼啊你?”
邊伯賢側頭看向她,似乎對於她的到來並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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