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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可能沒辦法了。聽那邊的導遊說,安然在到了R本之後,就接到個地那話,說國內突發要事,說是要離開。因為急著走沒有再追究那高昂的費用,所以旅行社並未按程序走。”
然後,閉了閉眼睛,將手中的賬單第給宮崎。
“還有,這是安然離開之前,曾經在幾家銀行取的現金賬單。”
他利用自己前女友的身份調查出來的。
不然,現在說不定安然是人是鬼在哪,他們完全一頭霧水。
“該死的!”
手指緊緊的攥拳。
似乎為了擔心他們找到關於自己的事情,安然更過分的是,直接在每個銀行差不多兌換了相同多的各個國家的錢。
也就是說,這些國家她都有可能會去。
而且,還有可能,這些都不會去,這隻是她給宮崎放的煙霧彈。
“找,給我找!還有,我不希望在國內還能看到那個旅行社的存在,明天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狠狠地一揮手,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穆子騰渾身打了個冷顫,有些擔心的看著宮崎,期期艾艾地開口。
“那個,不用了吧?”
不用?
宮崎冷哼一聲,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高純度白酒。
“用!你要是覺得明天太長,那今晚也行。”
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樣,嚇得穆子騰縮縮脖子,趁著宮崎喝酒的功夫,急忙溜走。
事與願違。
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人。
安然整個人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
從日本失蹤,沒有任何音信。
護照護照沒有用過,銀行卡銀行卡也沒有使用過。
甚至於穆子騰雇傭了不少那邊的私家偵探,也向那邊的領事館找人詢問過,似乎從來沒有這一個女人出現過。
難道說,他們之前經曆的所有事情,都是騙人的不成?
“找,繼續找!再給我找!”
宮崎將辦公室能摔的東西摔了個幹淨,僅僅一天的時間,臉上的陰鷙就像是出現過幾百萬次一樣。
穆子騰心中苦笑,嘴巴犯苦,牙齦上火腫脹,嘴巴麵更是出了幾個大大的水泡。
“好,我繼續。”
微微躬身,退出了這個淩亂的個人戰場,臉上的苦意,看的一清二楚。
“還愣著幹嘛?趕快進去收拾東西啊!”
出門看著愣在原地,剛抽調過來做自己助理的淩洛洛,穆子騰伸手指指辦公室,使著眼色。
淩洛洛扯扯唇角,伸手搓搓自己有些僵硬的臉,小心翼翼地往麵走去。
“宮崎……宮,宮總……”
淩洛洛進門,看著背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的宮崎,探頭叫了一聲。
隨後意識到自己的叫法不對,急忙換了一下。
宮崎仰頭將杯中的白酒一口飲盡,扔下空蕩蕩的杯子,轉頭看向淩洛洛。
眼睛微微地眯起。
“那個宮總,我來收拾一下東西。”
淩洛洛臉上掛著訕訕的笑容,慢慢地走了過去,彎腰,低頭。
身後突然一個泛著酒臭味的男性軀體貼了過來,男性身體的堅硬和壯實緊緊地包裹著自己。
讓淩洛洛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宮崎,你放開我!”
雖然掙紮著,可是舉動微小,聲音更是微弱不少。
甚至帶著一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宮崎一雙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箍著她,另外一隻手不斷地在她身上來回摩挲著,就像是在探索神秘花園一般。
“安然,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舍得我的!我就知道……”
宮崎聲音低沉而沙啞,臉上帶著濃濃的沉迷。
原本黑亮的眼睛也變得渾濁無比。
“安然,我好想你……你為什會離開我……我愛你,我們要結婚的。”
宮崎的聲音讓淩洛洛陡然一頓,牙根緊咬,臉上帶著一抹不自然地笑容。
伸手用力掰開宮崎的大掌。
“宮崎,你弄錯了!我不是安然,我是淩洛洛。”
安然,安然,就知道安然!
狠狠地磨磨後槽牙,明亮的眼中帶著嫉妒和恨意。
難道她不算人嗎?
“淩洛洛?哦,我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要她來當你的伴娘,是不是?我知道的,我答應你。”
深吸一口氣,額角的青筋繃緊。
臉上的笑容倏然收起,狠狠地甩開宮崎的大掌,一個旋身,跟男人正麵相對。
指著自己的臉,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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