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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圈,逛遍了整個Z市的所有醫院,他們依舊沒有找到蕭夫人的身影,甚至連與她相似條件的病人都檢查過,不知所蹤。
似乎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詢問之前的協和醫院,人家更是無辜。
那些黑衣人帶走蕭夫人的時候沒說轉去哪,甚至連病曆都沒要,說是自己不需要!
“欺人太甚!”
伸手重重地錘了下牆壁,安然臉上寫滿了惶恐和懊惱。
隻要想到母親可能血肉模糊的樣子,她恨透了自己,當年為什要……
“然然,那個別怪我多嘴,宮先生他是不是喜歡你嘛,既然你那想見到伯母,不妨答應啊!”
更何況對方可是個超級超級超級鑽石王老五,大手一揮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爬上他的床。
其實這樁買賣,誰也不虧啊!
安然猛然一怔,卻是苦笑著搖搖頭。
那男人擺明了是想要惡整自己以報當年自己甩了他的怒氣,而母親不過是他折磨自己的一種手段。
可是現在找不到人,要怎辦?
“不然,我們報警?”
淩洛洛突然回神,響亮而快速地打了個響指,略微激動地說道。
那些個仆人平時吃了那多,這時候也該活動活動了!
“報警?洛洛,你真敢想。”
那個男人在整個Z市一手遮天都不為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很是懷疑,他們隻說要懷疑宮崎綁架了她媽媽,那些人不說落井下石,也絕對會袖手旁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要怎辦?伯母要怎辦?難不成你真的嫁給他?”
淩洛洛忍不住揪住頭發想要尖叫。
他們已經找了一天的人,跑遍了整個城市所有的醫院。可那個男人就有本事到將人藏在他們找都找不到的地方。
走投無路!
安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
不就是嫁人嘛?她嫁!
隻要母親好好地,就算是刀山火海,地獄油鍋,她都敢闖。
拿出手機,撥通男人的手機,那沉悶的“嘟……嘟……”聲簡直都像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宮先生,我是安然。”
平靜的語氣,毫無起伏的腔調,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聲音念出。
“說話!”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似乎這位也體會到了惜字如金的精髓所在。
“我同意。”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安然抿唇,大大的杏眼中滿是碎裂的冰碴,俏臉寒霜,整個人似乎被暴風雪籠罩其中,不得脫身。
“可是我後悔了,怎辦?”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麵前的綠色植物,瀲灩的桃花眼漾著入水的光芒,薄唇上揚,似乎嘲諷,又像譏笑。
“宮崎,你……”
憤怒地揚起手想要砸掉手中的手機,卻在抬腕的那一刻重新將手收了回來,神色黯然。
除了自己,她手中沒有任何籌碼。
“怎?就這氣都沒辦法受,難不成你手中完成的case真跟其他人說的那樣,靠身體換來的?”
宮崎一張俊臉晦沉如水,嘴角一揚,噙滿了譏笑和嘲弄,話中的意味引人遐思。
“宮崎,你無恥。”
安然怒道,巴掌大的小臉被氣的紅潤有加,像是一顆粉嫩多汁的蘋果,誰都想要來咬一口。
“既然想要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像個不聽話的亂吠小狗,也不怕被人給一棍打死。”
安然氣的是麵紅耳赤,渾身顫抖,黑白分明的瞳孔瞪的大大的,布滿紅色的血絲。
“對不起,我接受你的條件,請讓我見見我的母親。”
壓下喉頭泛起的血腥味,安然梗了梗脖子,咬牙說道。
母親,永遠是她的軟肋。
“商業活動還有最後一天,馬上回來。”
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就像是在誇今天晚上月色不錯。
喉頭再次一梗,安然臉色一陣青白,恨不得噴出一口老血來。
敢情之前不是你攔著我讓我沒辦法參加!感情不是你逼我離開S市,尋找母親。
“我母親呢?”
氣悶地冷哼一聲,安然黛眉微蹙,毫不客氣地問道。
“S市。”
男人語氣輕鬆地說出這兩個字,好整以暇地靠在牆上,聽著電話傳來女人粗重的喘息聲,想象著她氣惱卻無可奈何的模樣,唇角上揚更高。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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