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下的黑衣人,許正雨腦海第一個反應就是跑出去,可還沒等他從床上起身,一個鋒利而又無情的東西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注定是要死的。”
“為……為什?”趴在床上,許正雨感到體內的血液正在流失,胸前的床單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因為隻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
手指放在許正雨的頸脈邊,感覺不到那條象征著生命的東西在躍動後,男人收回了手指,在那雙再也無法主動的閉合的眼前,‘唰!’的一下,消失了。
咖啡廳
夜晚的咖啡廳依舊很寂寥,隻有三兩個人坐在角落。
而往日坐在吧台後麵的老板變成了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出頭的女孩,梳著馬尾辮在悠揚的鋼琴曲中慢條斯理的品著咖啡。
不由得讓人覺得僅僅是看著她品咖啡就是一種享受。
“嗒嗒嗒。”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女孩這才抬頭,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男人,穿著黑色的中山裝,英倫的紳士風。
扶桑的身上很幹淨,一塵不染,走到女孩的身前,敲了敲吧台的位置,
“一杯咖啡。”
女孩衝了一杯咖啡,放在扶桑的手邊,
“辛苦了。”
扶桑沒有什,隻是拿起咖啡,轉身的瞬間囑咐道,
“下一次,不要再這調皮了。”
“知道了,如果不是唐伊動了手腳,我是不會輸的。”
女孩恨恨的道,可即便再憤怒,她都將這情緒控製的剛剛好,不會讓人覺得她麵目猙獰。
扶桑看了一眼身旁已經被他改頭換麵的趙墨雪,雖然沒有以前看上去那驚豔,可是她本人的氣質在那,放在人群依舊是鶴立雞群的。
“從今以後,你換個名字吧。”
趙墨雪訝異的抬起頭,看向他,微蹙了蹙眉頭,
“什名字?”
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墨雪,扶桑唇角微勾,似乎是想到了什有趣的事情。
“白素素。”
趙墨雪沒有忽略他眼中的興奮,她知道自己的輸贏對於他而言並不重要,幫自己是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在葉劍的死訊傳出來的那幾,他的情緒很不好,似乎是失去了什有意思的玩具一般,那幾她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而當得知她輸了之後,尤其是聽到那個人還活著的消息後,她看到了扶桑眼中突然生出的興奮的亮光。
他在為那個女人沒死而興奮?
為什?
趙墨雪突然有些看不明白了,但是她沒有去問,或者,她並不在意,她在意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
唐伊。
————
深夜,葉劍突然從夢中驚醒,等她醒來以後,看了看四周的場景,才發現自己在看守所。
由於葉劍身份的特殊,放在普通的房間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有的人都明白,這一次葉劍栽了,可是她並不是一敗塗地。
所以,葉劍的待遇和陸明揚相比就好的太多了。
坐在審訊室,陸明揚的旁邊點著一盞台燈,很亮,晃的他根本睜不開眼睛,卻又難以入睡。
從他開始坐到這間審訊室,一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二個時的時間了,期間除了送飯送水的人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過一個警察。
這是要做什?
陸明揚閉著眼睛,他知道警局的審訊室是有監控的,恐怕這些人應該就在監控器的後麵看著他呢吧。
不知道為什,陸明揚有一種很想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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