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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珮明顯一怔，沒想到朱連央會問這個問題。

    青珮仔細地看著朱連央。是大不一樣了。也不是大不一樣了。是都不一樣了。最開始的時候，她沒有這瘦，氣色也比如今要會，最開始的時候，她雖然也是經常哭，但從來沒有這樣……悲涼。

    青珮仔細思索，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朱連央眼淚還在往下流著，但是嘴角卻已經勾出了笑，“我都不知道我怎就變成了這樣。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做錯了……我，我……”

    沒有人知道。青珮和青瓷也不知道。她現在都不敢看鏡子。她不敢看鏡子的自己，不知道為什自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不人不鬼。

    青珮輕輕地道：“小姐和最開始的時候打不一樣了呢。不過，小姐是越變越好了。這有什好哭的呢。”

    朱連央心知道青珮可能是哄她，但還是笑了。

    朱連央拉著衣袖把眼淚胡嚕了兩把，紅著眼笑道：“我去看看青瓷吧，別把她嚇著了——她膽子小著呢。”

    青珮和她一起站起來，還順手扶了朱連央一下，道：“我回來的時候，看她繡花繡的有些困了，就叫她先去睡了，這會兒應該還睡著。”

    朱連央眨眨眼，“那我就看看青瓷睡著了什樣的，會不會流口水。”

    青珮笑了，道：“口水倒是不流，隻是有時候說夢話。”

    朱連央跟在青珮後麵，看青瓷睡的沉，笑著道：“青瓷以後，一定是個好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