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散後,月女幫忙著收拾了一會,隨後想去找乙風會子話,不過尋了乙風也有好一會兒,聽文執他回房這才跟著找來,敲了房門也無人作聲,轉念想起一處,便飛身而起落在了房頂之上,一看,果然在這兒。
“你一個人享這上好的女兒紅也不叫上我?”
“確實是想獨享來著,不料被發現了。”乙風神色染上了一些哀愁,卻仍是斂著笑意同月女話。
月女大方地坐在了乙風身旁,拿過他手中的酒壺便飲了起來,飲了幾口便坦率道:“入口甘醇,入喉辛辣,入身舒暢,自然是好的。”轉而看著乙風的雙眼,眉眼含笑,“我與乙風不過識得幾日罷了,卻覺得乙風在我心上刻了很深的印記。”
“阿月才飲幾口就醉了?”乙風著想伸手拿過酒瓶,月女一把擋了下來,“乙風有心事?”
乙風笑了笑,“我還有一些事情未做好,現在也不知從何與你起,總之阿月信我就是了。”
“好,我信你。”
第二早醒來的月女才想起昨晚竟在房頂上睡著了,猜也是乙風送她回房中,朗朗早早就搖著短尾巴去澤離那處覓食了,不過短短幾日,術族祭司就拜倒在了一隻兔子的短尾巴下,令人唏噓。
月女梳洗後便朝著文執的院子去了,看見澤離抱著朗朗,愛不釋手的模樣,平時不苟言笑的祭司,抱著自己的兔子像個孩童一般。
文執見月女姍姍而來,笑意漸濃,“聽乙風仙人昨夜月女仙人喝多了,這會子頭可痛?”
月女微微錯愕,瞟了在一旁喝茶的乙風,“啊?不頭疼,不頭疼,多謝族長關心。”
文執輕笑,拿出龜甲,開門見山,“仙人是想算什?”
“因筆,想必族長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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