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不是妖和龍逆嗎?”吳傑用力掙脫我的手,不解地看著我。
“我知道!”
“那你幹嘛攔我?”
“現在情況不明,我們不能衝動!”
“可是,妖她們已經被抓,如果我們不及時營救,恐怕他們會凶多吉少啊!”吳傑著急地道。
“你沒看到那些清兵嗎?”
“那又如何?”吳傑瞪著我道:“現在情況緊急,就是有清兵又如何?”
“放心,那賴子鄭既然沒有把妖她們就地正法,恐怕就是想以她們為人質,引出背後的我們,然後將我們一網打盡!”
“嗯,那倒也是!”一番勸導之後,吳傑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怎回事,怎來到這個世界,我怎就變得如此衝動了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可不是一名出色狙擊手該有的心素質啊!”
“其實沒什,這就是關心則亂!”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冒著腰,探出頭,悄悄盯著逐漸遠去的清兵身影,然後扯了扯吳傑衣袖,暗中跟了上去。
廣州總督衙門。
兩廣總督張鳴岐陰沉著臉,正默默傾聽著手下騎都尉韓建國的軍情簡報。
不遠處,總兵、步軍副將、步軍校、火器營翼長、步軍翼尉、包衣護軍統領等一幹得力手下一個個手心捏著汗,望著滔滔不絕的騎都尉,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這個韓建國,哪來的那多廢話?滔滔不絕,都已經沒完沒了地了十幾分鍾了!
呯!
一隻茶杯忽然從而降,啪地一聲摔在了騎都尉韓建國的麵前。
“總督大人!”韓建國微微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張鳴岐,見對方正橫眉豎眼地瞪著自己,內心一驚,趕緊閉了口。
“你剛才那個什洪門的杜心五昨就已經到了廣州,那為什不立刻把他給我抓起來?”張鳴岐一拳砸在了案桌上,“難道你不知道他就是悍匪孫文的保鏢嗎?”
“大人,我。。。?”韓建國臉色有些發白,洪門弟子如今遍布廣州甚至整個廣東,甚至自己許多手下暗中都是洪門弟子,往往他還沒有出動,消息就已經走漏了出去,他如何抓的了?
“你什你?”張鳴岐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掃了一眼眼前眾將,怒氣衝衝地道:“還有那個孫文,聽這兩要從香港到武漢去搞暴動,路經廣州,你們要抓住這個賜良機,務必要把他給我抓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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