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又把阿狸抱起飛到方船上放下安頓好,用風把方船包圍了,才捂著有鮮血冒出來的手臂,踉蹌著走到船尾,打算坐下來療傷。
兩兩終於發現不對勁了,解了冰球就跟了上去,看到他艱難的坐下來,連忙上前扶住他,
“主人,你怎傷的這樣重?你傷到哪了?”
“無妨!你去控製方向!”他淡然地,仿佛對這樣的傷見怪不怪。
阿狸檢查了同樣受重傷的巨狼,為它仔細包紮了傷口,才想起來囚生也受了傷,一偏頭,正好看到他手臂上血淋淋的傷口,以及周圍被燒焦的皮膚,像極了慘死的惡鬼那鮮血淋漓的臉,看起來滲人得緊。
雖然對這個人她不那感冒,可畢竟他救了她,她也總不能見死不救。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她幾步跨到囚生麵前,握住他另一隻拿了布條隨便往傷口上纏的手,
“這樣傷口會化膿的!”她極其認真嚴肅地。
低頭奪過他手的布條,用水打濕之後,一點一點輕輕地擦拭著傷口周圍。
囚生安靜地看著她,仿佛一下子世界都平靜了,眼心隻有麵前不矜不慢的女子。
阿狸給他擦拭了周圍,又盡可能輕地擠了擠傷口,因為是雷電灼傷,麵會有淤血塊兒,就像毒瘤一樣紮在肉上,必須擠出來,
她動作太輕根本擠不出來,於是加重力氣,怕囚生太疼,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囚生卻像沒感覺一樣,任由她在他傷口上擺弄,他隻直直地看著她,眼是濃濃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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