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聖見胡潤西沉吟不答,道:“胡兄,你瞧,這可是令高徒身上的飾物?”完向另外一名女弟子招了招手,那名女弟子把一個玉佩雙
手捧著,遞了過去。史艾棉早侍立在旁,把玉佩領了,也雙手捧了,置放在胡潤西麵前。胡潤西低頭瞧去,隻見玉佩溫潤晶瑩,呈燕子之狀
,背部刻著一個“碧”字,他從未見過,不禁茫然搖頭。對陳家聖道:“此物胡某從未見過,也不知是否為劣徒之物!”卜子欣遠遠瞧見,
心中一跳,整個昆侖山,就隻有她知道這個正是慕容傑最為鍾愛之物,平時都不拿出來佩戴,唯恐不心摔壞了。此玉佩是慕容師兄的母親
所贈,背麵所刻的“碧”字正是慕容師兄母親的閨名,下再找不出第二塊,現如今怎到了華山派的手中?
胡潤西見華山派和崆峒派此次上門,不但有人證,而且還帶了物證,鐵證在前,若想辯解分,卻甚是棘手!一時間想不出對策,沉默不
語!卜子欣見到慕容師兄的長劍、玉佩皆落入“敵手”,心中既憤怒又哀苦。
師叔麥守規道:“胡師兄,你平時就是如此縱容弟子在外麵胡作非為的?”另一名師叔鄭力拳低聲道:“麥師弟,這事尚未證實,你萬
萬不要如此!”麥守規大聲道:“還未證實?別人都拿著長劍、玉佩上山來問罪了!”崆峒派的錢三石卻冷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想不到堂堂昆侖派的高徒不但助糾為虐,殘害同道,而且還竊玉偷香,色迷心竅!”
胡潤西沒把錢三石的冷嘲熱諷聽在耳,轉頭向陳家聖道:“陳兄,此事非同可,這樣吧,等劣徒回了山,我查明若是屬實,我親自綁
了他上華山負荊請罪!武當的管道長在此作證!”陳家聖笑道:“胡兄,如此言重了!我這次來也不是專門興師問罪的,隻是調解誤會而已
。高徒慕容傑若回山了,胡兄也不用難為他,畢竟我的女徒弟身子也沒破!日後……日後嫁人總是勉強可以的!”這一番話明得輕描淡
寫,其實是魚骨頭,話中帶刺,是大大的反話。意思是,你的好徒兒慕容傑無端端地讓我的女徒弟聲名受損,日後恐怕連嫁人都難噢!
你身為昆侖派的掌門,若不重罰這等淫徒,恐怕難堵江湖人士悠悠之口!這等反話胡潤西當然聽得出來,就是卜子欣也聽得渾身不自在。錢
三石卻是幸災樂禍,暗暗得意。
胡潤西正待話,堂外的秦昆泉又進來報道:“啟稟師父,一名丐幫的七袋弟子求見!”胡潤西奇道:“丐幫?”心中卻道:自己平素沒
和丐幫有甚交情,這時為何會有丐幫弟子來拜見?奇怪歸奇怪,人還是要見的。胡潤西命秦昆泉傳他進來。
秦大河領命出去,不多時便領著一名丐幫服飾的女子進來。眾人都很奇怪,丐幫曆來都是男子居多,女子卻是少見。卜子欣留心察看,隻
見這位女子雖是丐幫打扮,身上打滿補丁,但非常幹淨,就連補丁也補得整整齊齊。乍眼瞧去,覺得她眉宇間一股英氣凝聚,實在非一般丐
幫弟子所能及。就連武當的管賢石也是暗暗點頭,心道:此人細之處料理得如此精微,大是不凡;況且頭圓額平,鼻翼豐滿,是大富大貴
之象,日後定能飛黃騰達,平步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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