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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起來,雖然不是文科生,但詩這種東西李白還是會背的,幼兒時便能熟讀唐詩三百首嘛,更別提四大名著也都翻過,憑借自以為傲的記憶力,這些文字都記了七七八八。但要到作詩,那是真不行。
換而言之,如果今趙誠之隻是要他作詩一首,那可是信手拈來,但是限定了題目,就不太好玩了。萬一出個刁鑽的題目,他的記憶庫找不到適合的咋辦?
“怕是有那點不妥吧?難道做詩不看心情的?”鑒於憂心,李白喃喃嘀咕了聲。
“你什?”趙誠之不怒而威。
好吧,官威無敵,在這個審判很隨意的年代,李白立刻慫了。
“沒什,就是覺得您這個主意妙,很妙,非常妙!”李白筆出大拇指,一副很誠心的模樣。
趙誠之瞪了李白一眼,隨後立刻轉開目光,都懶得理這憊懶公子。
“劉勝,你有意見?”
“學生並無意見!”劉勝昂首挺胸道。
能在縣令麵前出彩,這是好事兒,求之不得啊。更何況,剛中舉人的劉勝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滴。
考中功名的讀書人那多,但實缺少啊,尤其是像縣令這樣主掌一方的實缺。能夠在縣令麵前露臉,指不準以後就有好事兒砸到頭上呢?
“好,那我就出題了,嗯,這樣,今日我們來這春月閣飲酒,就以這詠酒為題,你二人各自作詩一首吧,就定一炷香的時間,若一炷香燒完後,都未出詩,便算平手!”趙誠之一字一句道。
“如果打平了……”李白下意識道。
“若是打平,本官依然要治你的罪!”趙誠之揮了揮袖子道。
好吧,你官大你有理,李白暗自長籲了口氣,這還好是以酒為題,沒聽過李白鬥酒詩百篇?酒,他好像不需要怕啊!隻是腦海中關於酒的詩那多,不好挑啊……,嗯,得從能背全的頭找。
令出法隨。
趙誠之這邊剛以一炷香時間為限,青樓便已經有人廝在香台上重新立上駐香,把兩個大才子請到了香台前,順便給縣令大人搬來了一把舒適的靠椅,然後丟李白跟劉勝在香台前大眼瞪眼。
顯然兩人思考的方向不同,李白在糾結選哪首糊弄過去,而劉勝自然正在苦思冥想隻希望趕緊能靈光一現。
兩人眼珠亂轉間,似乎冥冥之中自有意,在那一瞬,四目基情滿滿的相對,然後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開了……
“嗯,劉兄,你醜,你先請!”李白反應快些,當先拱了拱手道。
“憑啥醜就要先來啊……啊呸,不對,你才醜,你最醜!”劉勝差點被繞進去,大怒道。
“噓,趙縣令在呢!”李白好心提醒了句。
“我……”劉勝欲哭無淚,這尼瑪是誰挑起來的?你還在這兒做好人。
不過這插曲到是刺激了劉勝,還真的腦海中就那靈光一閃……
“先做便先做!”劉勝昂首挺胸道,隨後衝著趙誠之深施一禮,恭敬道:“先生,學生已經做好了!”
“嗯!”趙縣令瞪了一眼李白,隨後期盼的看向劉勝。
“詩名,便為詠酒詩。”劉勝趾高氣昂斜瞥了眼李白,隨後開始踱起步子,搖頭晃腦的吟開了。
“春來酒香濃,台上舞如風,喜逢趙縣令,一笑杯自空,杯間二三兩,心潮暖意融,若無人擾,樂中賞花紅。”
“好好,好詩啊,應景、應情、情景交融,好詩好詩!”
周遭傳來一陣看熱鬧的喝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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