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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應該就是這樣。
趙誠之覺得自己完全理解了麵前這個年輕人。
與人在這青樓之上打賭,卻因其父百般阻撓不能參加謝試。
再來青樓,看著才學遠不如他,而能高中舉人的劉勝,心中之鬱結無法排紓才是正理,若是能做到平靜麵對,那心思便太深沉,跟這年紀不匹配了。
同是文人,哪能不理解這壯誌未酬便被活生生決了念想帶來的憂鬱?!
下一刻,趙誠之看向李白的目光愈發柔和了起來,哎,果然還是老師的眼睛毒辣,自己完全誤會了這個好孩子啊!
甚至連李白這手其醜無比的字,趙誠之都給出了個合理的解釋。
尼瑪,必然是李白之父李客,為了限製兒子的才華,不給他買筆墨紙硯,疏於練習這才會寫出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鬼畫符。
嗯,必然就是這樣的!
而想通了這些之後,趙誠之又怒了!
李白終於悟了!
為什這位縣令大人如此喜歡發怒?不沒事兒怒一怒,哪來的官威嘛。
“荒唐!太過荒唐!吾皇聖明,恩浩蕩,並不忌諱商賈之家博取功名,旨在能廣納人才,打造一個太平盛世,哪想到治下竟有如此冥頑不靈之輩,李白你且安下心來,你有大才,這首《將進酒》是千古名篇也不為過!來日本官必親自到府上拜訪,倒要問問你那父親,哪有阻撓兒子博取功名的道理!”
坑爹了,這次是真坑爹了。
李白想到昨日便宜老爹那苦口婆心的教誨便是一陣汗顏。
這下好了,不準親兒子參加科舉免得太過高調,卻被自己這個便宜兒子華麗麗的給坑了一把,如果李客知道他鬧下的這場風波,也不知會不會考慮登報斷絕父子關係?
好吧,這個時代好像沒有報紙……
就在李白不顧眾人或詫異或羞慚的目光,心有千千結,柔腸百轉之際,又是兩聲咳嗽,清晰而堅定的傳入眾人耳中。
這次動靜比較大,所有人都聚攏到一塊了嘛,所以大家都聽到了這兩聲清新脫俗的咳嗽聲。
“呃,好了,輸贏以定,劉勝你肚或也有些墨水,但無奈李太白這首《將進酒》卻是傳世之作,之前未能參加謝試也有苦衷,那功名賭局,休要再提!你可覺不公?”趙誠之望定劉勝道。
這番話還是給了麵子的。
劉家怎也是榮縣大戶,縣上真出了什事情,還是要讓這些大戶人家出錢出力的,自然不好太落麵子。
“學生不敢!一切便聽從趙大人吩咐!”雖然心中縱有千般不甘,萬般不肯,劉勝依然誠惶誠恐的拱手為禮服了軟。
從著一點看,劉家教育的還是很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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