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道這婚宴上多為武林中人,暢飲至夜半方才散去,溫昭若倒也沒有不勝酒力,雖然不能和薑離枝怎樣,可他心也嫌這些人煩呢,隻想叫他們趕緊各自家去。
這下溫昭若可算是脫了身,方往後邊兒院中行去,待至新房門前,便是輕輕推開了房中。
薑離枝正坐在房中茶幾後邊兒,見了溫昭若,道,“怎還跟個賊一樣,偷偷摸摸的。”
溫昭若聞言笑了笑,將門關上,行至了薑離枝身邊兒坐下,“我不是怕你睡下了嗎,再把你給吵醒了。”
薑離枝道,“我何時睡過那早了,再,明知道你還要回來,我哪兒能睡。”
“哎呀,離枝,我都有些高興的不知道該什好了,”溫昭若自斟茶一盞,捧茶飲下。
薑離枝聞言道,“不知道什就別了,”著看了溫昭若一眼,隻見溫昭若拿著茶杯,笑的有些癡傻,薑離枝便道,“你喝醉了。”
溫昭若搖了搖頭,道,“我沒喝醉。”
薑離枝哂笑了一聲,便是起身道,“行了,那就去沐浴吧。”
溫昭若聽了,便是笑著點了點頭,薑離枝便又道,“那邊兒屏風後邊兒,水都給備好了,你直接去洗就成了。”
溫昭若聞言笑道,“謝謝娘子!”
薑離枝聽了,念在溫昭若飲了酒,咬了咬牙,忍了。
溫昭若便是起身往屏風後邊兒去了,果然備好了熱水。這屏風外邊兒,薑離枝見得溫昭若沐浴去了,便是起身出了門,將門給反鎖上了。
下人站在走廊下邊兒,等著薑離枝,見得薑離枝出來,便是迎上,“薑公子,您的房間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薑離枝便是應道,“嗯,麻煩你了。”
下人笑道,“不麻煩不麻煩的。”
走過一道回廊,出了新房的院兒,下人帶著薑離枝另進了一方院子,邊兒自有房間,薑離枝便是在此歇息下。
卻那邊兒,樓硯站在新房的門前,聽著溫昭若捶門,有些不耐煩的道,“哎,鬧騰一會兒就行了啊,別得寸進尺的,薑公子已經休息下了。”
房中的溫昭若立馬道,“樓硯!這肯定是你設下的圈套!你把我的離枝都給教壞了,等我出去,我和你拚了!”
樓硯聞言隻是笑了笑,道,“哎,六弟,你曉不曉得啊,不僅是男女有別,這男子和男子,現在也得大防。”
溫昭若又將門踹了一腳,怒道,“防?防著我做什!我早跟離枝睡過一張床!啥事兒也沒有,樓硯你少給我鹹吃蘿卜淡操心!”
樓硯便是道,“那之前是在薑家,你又是夜探,自然不敢對薑大公子怎樣啦,現在,那可就不一樣了。”
溫昭若聞言,氣急敗壞的道,“行,樓硯,算你行,你就實話跟我招了,這餿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樓硯笑道,“我是那捎帶著提了一句,主要還是人家薑大公子想自保,曉得了吧。”
溫昭若聽了,便是在房中嚎開,“,樓硯你真是可以啊,你你是不是對離枝起了心思,還想出來這樣不要臉的招數呢,等我出去了,我弄死你!”
樓硯聽著便是笑了笑,道,“等你出來了再吧,我也回去睡了,”著便是打了個哈欠,抬步施施然離開。
薑離枝一夜好夢,早早的便是起了床,便是從衣櫃邊兒取出了男裝,終於啊終於,他能光明正大的以男兒身示人了。
便是將長發束起,那些個胭脂眉筆全都不必再用了,讓人端了水來洗漱,便是正正當當的穿了一身男子輕衫,出了房門。
他得去瞧瞧溫昭若,待到了新房處,薑離枝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新房的鎖。
隻是這房門剛打開,邊兒就有人衝了出來,口中喊道,“樓硯!你這個人,我殺了你!”
薑離枝伸手擋住了溫昭若的拳頭,笑道,“是我,是我。”
溫昭若見來人是薑離枝,便是忙上前問道,“啊?離枝,是你啊,剛沒打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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