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息,麵再度傳來大吼。“天殺的賊子,老夫要你死!”
殷空手上再一緊,麵又是發出慘叫。“啊!!”
又是兩息,麵再度大吼。“你是何人?膽敢如此暗算老夫!老夫若能出去,必定與你不死不休!”
殷空手中又是一緊,麵再度慘叫。“啊!!!”
這陣叫聲稍長,因為殷空手上沒放。
直到過上些許,麵沒有聲音傳出,殷空才淡淡道:“你叫什?”
有幾息的安靜,麵傳出平靜的話音。“血神子。”
殷空再度淡淡問道:“你以前是什身份?”
名為血神子的人有幾息的安靜,平靜答道:“老夫以前是血神宗的掌教。”
殷空不禁疑惑。“血神宗?那是什?”
這次麵並未有半點遲疑,而是幹脆答道:“那個時候離你們現在太過久遠,說了你也不知道。”
殷空也未強求,而是含笑看向四位宮主。
神音、神鈴、神惜他一一打量過去。看到神惜時,眼中滿是欣賞之色。
看到最後神杳,他不由感歎。“神杳,這個名字不好聽,要不我給你改個名字吧?你看就叫作神鳳怎樣?要不神龍也行!”
此刻四位宮主皆是各執兵刃,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聽他開口,神杳便淡淡道:“此名乃是尊主所賜,豈可隨意更改?”
殷空一臉恍然地點著頭,隨後又有著一臉新奇想法的模樣。“要不這樣吧,你看我做你們尊主怎樣?”
四位宮主下意識對視一眼,默默不作聲。
可是不作聲,卻似乎是代表著什。
察覺到某種無名氣息在蔓延,光團中立即傳來血神子咆哮。“賤婢!大膽賤婢!你們敢背叛本座?!”
殷空笑吟吟點指著四女。“你看,她們可是同意了?”
血神子依舊在咆哮。
殷空也不發話,隻是手上用力一捏,對方頓時偃旗息鼓。走上前隨意壓下神鈴正端舉的瑤琴。殷空將目光落向那巨大金身人像,不鹹不淡道:“說吧,你們有什難處,也許我能幫得上你們。”
神鈴與三人對視一眼,便依次跟在他身後。
殷空一邊前行打量著金身人像,神鈴一邊淡淡道:“我們的情況很多人都知道,閣下又何必明知故問?”
殷空微微一思索,便向外一指。“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一些話想單獨和他問。對了,暫時安撫一下外麵那群人,別讓她們打起來。”
四位宮主對視一眼,便默默退了出去。
殿內恢複安靜,殷空才看向手中光團,一臉玩味的點指著大殿之外。“你挺會享受的?”
殿外這多人不說,殿內還有一具上好的年輕身體,血神子想幹什,根本不用多問。
血神子自然理解他的意思,麵對他的調侃,卻是大怒。“胡說八道!”
因為外麵的傳言,血神子多少算是聽過一些。
隨後經對方解釋,殷空算是明白,當初他與那位存在一戰,雙方兩敗俱傷,本來時勢在他這邊,他可以乘勝要對方命,但對方可不是什孤家寡人,手下修為高強者多不勝數,這些人將人救走不說,他追上去還吃了虧。
自那一戰,血神子便意識到,那三位存在傳道世間,他們的信徒多不勝數,自己想要戰勝對方,必須要搶奪他們的信眾。
也即是說,編寫出一部比人皇典更強大的修行功法廣傳世間,抹去三位存在的影響力。
後來那數萬年時間都一直在為此努力。他的努力同樣有所成果,明玉經便是其中之一,可這部功法它隻能算半成品,因為它還有另一半,隻有二者合一才是他的全部心血,他努力了很久也沒能真正做到這一點。
兩半經書互有衝突。
後來他便自己修煉其中的陽功,又尋找到神音等四位資質超絕的女子修煉其中的陰功,以此觀察兩半功法的不足之處,並尋找它們融合的契機。
可由於功法的缺陷,這四位宮主修煉以後,發現身上異狀,以為這是血神子控製人的手段,就此以後,這四人便一直在試圖破解明玉經。
對於此事毫無進展,她們更是廣尋天下尋找所有修行天賦高強的女子進入神玉宮,同修明玉經,想集眾人之力破解它。
說到這一切,血神子不由大吼。“那四個賤婢以為老夫想鉗製她們,這些年來一直在四處拉那些小丫頭進宮,說得倒是好聽,說是找來服侍老夫,可老夫連身子都沒了,用得著她們服侍?她們一直在意圖破解老夫的功法,以為老夫不知道?可老夫這功法用得著破解?隻要能將兩部合而為一,它便是曠世典籍!幾個不識好歹的賤人!若非當初老夫賜予,她們能有現在的一切?!”
殷空意外地挑了挑眉,他還是個築元境的時候,聽到的多是有關神玉宮的風流韻事。
與玉憐棠三姐妹相遇時,聽到的是神尊如何如何狠毒,意圖吸幹她們全身修為。
如今見到本人才知道事情真相。
雖然不是故意,但這結果卻是差不多。因為修煉明玉經的人身上有什限製,世人都知道。
血神子又惋惜不已。
因為他的傷勢,加上四人疑心,他擔心遭到四人反噬,便隻能將錯就錯,以此威脅四人去替他辦事,神玉宮因而創立。
後來他的肉身更是修無可修,由於皇龍始氣的糾纏,修一點就破一點,他幹脆舍棄肉身以靈魂體呆在這宮中,再未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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