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似乎是感知到了帝九霄的情緒，雲染將他抱的更近了些，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聲音悶悶的。

    “以後不許再這做了。”

    雲染遲疑，未來還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她無法給帝九霄準確的答案，因為她不想讓他失望。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身上的幻影珠，還有血瞳，她身為墨殷弟子的身份，一旦被泄露出去，怕是整個修仙界，都會與她為敵……

    未來太過坎坷，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在等著她，她無法信誓旦旦地跟帝九霄保證。

    但——

    “我保證，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雲染換了一種法。

    服用寂滅丹，也是因為充分了解自己的實力，知道自己死不了，才這般做。

    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還有太多的人在等著她。

    就算不為了她自己，為了帝九霄，為了司魂司，為了娘親，她也不會讓自己出事。

    所以，她無法給帝九霄保證以後不會做這危險的事，隻能跟他保證，自己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她還是很珍惜的命的。

    可惜，帝九霄是何其的了解她？

    怎會聽不出雲染的弦外之音？怎會不知道她心中的顧忌？

    摟著雲染的手緊了緊，他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嵌入骨子中一般。

    “阿梓，我過的，不會再離開你。”帝九霄低聲歎道。

    語氣，堅定無比。

    不會再離開你，所以你的未來，我會全程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