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身邊正缺人,就讓他們跟著吧,好歹也是官家姐,規矩總是懂的,別個地方慢慢改吧。”景灼灼可沒準備把雨眉二人交給高管家,畢竟高管家是藍離歌的人。
之前去買奴隸的時候,藍離歌已經有心用自己的人假扮,一計不成必有二計,這主仆二人是想聯合起來騙自己嗎?
見景灼灼不同意,高管家便不再開口。
書房,藍離歌沉著一張臉坐在桌前,見景灼灼帶著雨眉二人一起進來,藍離歌便知自己的計劃再次落空,臉色不禁又深沉了幾分。
“灼灼,你可還記得來北漢的路上同我的話?”藍離歌蹙了下眉頭看著景灼灼,問道。
來北漢的路上,景灼灼受製於藍離歌,當時他隻想著如何擺脫藍離歌的束縛,對藍離歌提出的要求也是諸多退讓,現下居然成為藍離歌質問她的理由了。
景灼灼的眉頭也微微蹙起來,她抬頭與藍離歌對視,目光微冷。
“我是跟你過合作,但是你把我當什?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做什不做什我可以自己決定,況且你很清楚我為什會在這。”
這話已經不是景灼灼第一次了,隻是藍離歌從未當真,今日,景灼灼再次提及,並且用實際行動警告藍離歌,雖然自己是被迫來到北漢的,但並不意味著自己沒有別的選擇。
藍離歌黑著臉看著景灼灼沉默了良久,最後也隻得妥協,他思索了片刻,開口道。
“既然是合作關係,你我二人最好還是不要相互猜忌的好。”
“我並未猜忌過什,這雨梅二人是段純買來送給我的,他二人便是我的人,我孤身在北漢難得有個體己的人,難道不可以嗎?”景灼灼看著藍離歌堅定的道。
藍離歌的目光掃過雨眉,二人最後落在了景灼灼的身上,“此事就到這,但我希望你日後注意與段純的距離。”
“你跟段純的恩怨與我無關,我隻幫你,可沒有服從於你,願意跟什人來往,是我自由,還有藍離歌,你如果不信任我,我可以走,所以你也不用每像防賊一樣防著我。”
借著這一次景灼灼索性將所有話跟藍離歌開,免得以後自己再為此煩惱。
藍離歌看著景灼灼,沉默了半響之後再次開口,“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分寸。”
從藍離歌的書房出來,身著長長的鬆了口氣,剛才在書房景灼灼還真的擔心藍離歌跟自己過不去,自己一個弱女子,能與藍離歌抗衡的唯有自己的命格,藍離歌會對自己如此忍讓,也全然是因為自己特殊的命格。
可是對命格,景灼灼自己都無法斷定真偽,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自己的校園,景灼灼慌忙讓雨眉關上了院門,到了這,她才算完全放鬆。
雨眉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方才在書房是什樣的氣氛她也是看的明白,回到院,見景灼灼大口的喝水,一臉的輕鬆,便已經將事情全部看透。
“姐,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雨眉蹙眉看著景灼灼,聲的道。
景灼灼微怔一下,愣愣的看向雨眉,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她是以為自己同藍離歌的爭吵是因為她吧?
“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就算沒有你,我同他的這次爭吵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你就安心在這呆下去吧,我正需要你。”景灼灼微微一笑,道。
聽就這一,雨眉放鬆的心情,嘴角也微微的揚了起來。
“還不快謝謝姐,我們運氣真好,碰到了姐。”
從出了奴隸屋就沒有開口過話的雨眉大哥,這個時候也開口話,他一開口景灼灼便發現他身上有內傷。
景灼灼看著雨眉的大哥,微蹙了下眉頭問道,“你受傷了?”
“就是剛才那個壯漢打的,哥哥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剛才又接了壯漢一掌,還不知道需要休養多長時間呢。”
著雨眉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景灼灼疑惑的看向雨眉的大哥,蹙了下眉頭道:“雨眉你先去打點水,我渴了。”
雨眉愣了一下,她的目光掃過桌麵,上麵放著茶杯,疑惑的聲道“桌上不是有水嗎?”
“眉兒,姐讓你去,你去便是。”雨眉的大哥沉聲道。
看著雨眉出門,雨眉的大哥轉身朝景灼灼拱了拱手,道:“我這個妹妹比較單純,很多事情她並不知道。”
“你是她並不知道你受的是內傷?”景灼灼問道,雨眉的大哥倒是個聰明人,一眼便看出自己已經識破他,看來也不準備繼續隱瞞下去了。
“她並不知情。”雨眉的大哥沉聲道。
“雨眉喊你大哥,讓你跟她”
“我是他的親大哥沒錯,我叫雨澤、沈雨澤,師從烏梅玄冠真人。”沈雨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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