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離歌沉著一張臉看著景灼灼,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如果我真的得到了父皇的重任,拿還是要謝謝景姐呢,如此看來,景姐果真是帝後命呢,留在誰的身邊,誰就能掌握權力。”
藍離歌的話讓景灼灼眉頭皺的更緊,她蹙眉瞪著藍離歌,眼眸中帶著一絲怨念。
“景姐最後還是牢記之前與我的約定,不過就算景姐忘記,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景姐想起來的。”
完,藍離歌冷笑一下,轉身走出了偏殿。
看著藍離歌離開的背影,景灼灼狠狠的跺了下腳,心中不禁道了句真倒黴,看來現在藍離歌已經認定自己是帝後命格了,從他的眼神中景灼灼可是看出了勢在必得的架勢,可就是,逃離藍離歌的掌控一事,必須加緊時間辦了。
藍離歌走出偏殿,未見身後景灼灼跟上,他蹙了下眉頭,轉身看向景灼灼。
“走吧,隨我回府吧。”藍離歌涼涼的開口,語氣中帶著調侃,他是認定了景灼灼除了他那是無處可去了,還是認定景灼灼無法逃離他的手掌心?
景灼灼憤恨的瞪著藍離歌,她也不想聽他的話,可是宮中似乎更危險,倒不如跟著藍離歌會靖王府再從長計議。
景灼灼剛抬腳跟上景灼灼,就被身後的宮女叫停了。
“景姐請留步。”宮女是一路跑過來的,看見景灼灼還沒有離開,不禁揚起了笑容,從她氣喘籲籲的樣子可以看出,她是有多著急攔下景灼灼。
景灼灼回頭看過去,自己並不認識北漢宮中的人,怎會有人叫住自己?
“見過景姐,見過靖王殿下,奴婢是皇妃院子的,皇妃想見見景姐,遂叫奴婢前來請景姐過去。”
宮女向藍離歌行了禮之後,開口道。
“皇妃要見景姐?”藍離歌皺了下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方才在偏殿,皇妃可是著急的叫走皇上的,怎這會又要單獨見景灼灼一人,這確實惹人懷疑。
“是的,皇妃確實是這的,皇妃於景姐一見如故,所以想單獨聊兩句。”
宮女低著頭,如實來。
藍離歌疑惑的看向景灼灼,他是想從景灼灼那看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景灼灼跟他一樣糊塗,自己同那個段知畫可是第一回見麵,她要找自己聊,景灼灼還真是摸不著頭腦呢。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今可是第一次進宮,如果不是你,我還不想進來呢,不進來自然也不會見到什皇妃。”
景灼灼白了藍離歌一眼,慌忙撇清自己跟那個皇妃的關係,免得生性多疑的藍離歌又瞎想到什。
“哼,那可未必,你不一樣第一次來北漢嗎?為何那個段王爺就同你那般親密,就好似是早就認識一般。”藍離歌瞥了一眼景灼灼,蹙眉道。
被藍離歌提及段純,景灼灼輕輕咳嗽了一聲,難不成真的讓他給猜中了?這個段皇妃可不就是段純的親姐姐嗎?難不成自己時候真的同她見過?
景灼灼心中帶著疑惑,但當著藍離歌的麵可不敢表現出來,她抬頭看向藍離歌,一看之下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這個藍離歌果然是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呢。
“得了,我不去了成嗎?你回去跟皇妃,就我今身體抱恙,先回去休息了。”
景灼灼瞪了一眼藍離歌,偏頭跟宮女道。
完之後,景灼灼也不理會藍離歌怎想的了,轉身就往外走。
她才剛走了一步,就被身後的藍離歌叫住了。
“站住!皇妃是你想見就能見,想不見就能不見嗎?”
藍離歌的語氣有些沉重,看來是生氣了。
景灼灼頓住了腳步,卻依然背對著他,明顯就是在跟他賭氣的道:“話要清楚,不是我不見,是你不讓我見!”
藍離歌一震,慌忙看向立在一側的宮女,這話要是傳到皇妃的耳朵,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我什時候不讓你見了?”
“你不是想表達這個意思嗎?我還沒有見到皇妃呢,你就對我問東問西的,叫我如何回答你,既然這樣,倒不如不見落得痛快。”
景灼灼回頭看向藍離歌,眉頭微蹙,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藍離歌頗有些無奈的白了她一眼,又繼續道:“我沒不讓你去見她,你去可以,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亂話。”
“什叫亂話,那你倒是,什話能,什話不能?”
景灼灼上前一步,跟藍離歌對視,一本正經的問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