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墓白了就是墳墓,這種地方透著陰森透著恐怖,在加上有一聲沒一聲的怪響,已經嚴重的折磨著景灼灼的心神,現在又找不大好出路了,怎能讓那個景灼灼的精神不奔潰。
麵具男被景灼灼吼了這一聲,也不生氣,反倒笑了,他伸手拉過景灼灼,將她攬在懷中。
“你怕什?我不是在這陪著你呢?再了,如果真的找不到出路,豈不是更好?我們兩個也算是但求同日死了。”
明顯的調戲讓景灼灼狠狠的瞪了一眼麵具男,她雖然不抗拒與麵具男的接觸,但是要同日而死,而且是死在這,景灼灼可是不情願的。
“我還是再找找出路吧。”
景灼灼後退了一步,從麵具男的懷中退了出去,沉聲道。
麵具男輕笑出聲,在景灼灼轉身之際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聽我把話完好不好?”
“那你要什?”
景灼灼被麵具男拉住了胳膊,一時也沒有阿星掙脫,她回頭對上麵具男的眼睛,沉聲問道。
“我在想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方才的兩次聲響嗎?”
聽麵具男提到那個,景灼灼也嚴肅了起來,她意識到麵具男可能是發現了什,不然他也不會毫不緊張,人總是會珍惜自己生命的嘛。
“是,兩次,一次在北漢先帝的寢殿之內,還有一次就是剛才,在這個房間。”景灼灼不明白麵具男為何會問這個,但還是順著他的問題回答了。
“這就對了,我現在懷疑,那個聲音是因為我們觸碰到了某種開關,也就是觸發了通道的門,這樣通道就露了出來,我們在搜查這間房間的時候,有觸碰到了某種開關,通道的門就關上了,所以我們找不到入口了。”
“你是,剛才的那個聲音,實際上是通道門關上的聲音?”
景灼灼這個時候算是反應過來了,照麵具男這一,景灼灼也回憶了一下,似乎確實像他的那樣,第一次聽見異響,正好就是在先帝寢殿的時候,那一聲異響之後,他們發現了通道,剛才又是一聲異響,接著通道的入口消失了。
“對,所以我們現在隻要再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出到底是什東西控製著通道的門,隻要找到了那個東西,我們應該就能出去了。”
麵具男的話讓景灼灼瞬間輕鬆了許多,他的話一下子解決了兩個問題,一個就是那個詭異的聲響,另一個就是突然時的入口。
這道,不管是異響還是一會有一會無的入口,隻要不是鬼打牆,景灼灼就不會那害怕。
人總是這樣的,對未知的東西充滿恐懼,現在知道了緣由,也就沒那害怕了。
景灼灼環視了一圈房間,目光最後還是落地在了北漢先帝的屍身之上。
“方才你在找虎符,我在祭拜先帝,我們觸碰的好像隻有他的屍體,難道開關也在他的身上?”
景灼灼抬頭對上麵具男的眼睛,蹙眉問道。
麵具男點了點頭,這一次他的想法跟景灼灼是一樣的。
既然問題還是出在先帝屍身上麵,麵具男自然要再搜一次身了。
觸摸已故人的身體,那是對屍體的不敬,可事到如今,就算景灼灼心中有些不適,也隻能同意麵具男的做法。
麵具男又在北漢先帝的身上摸了個遍,可是卻始終沒有再聽見那個聲音。
景灼灼一直蹙眉看著麵具男的動作,一直到最後都沒有聽見那個聲音,這個時候,景灼灼又有些緊張了,難道麵具男之前的猜測根本就是錯誤的?
“怎會這樣?”景灼灼蹙眉問道。
麵具男的眼眸也是陰沉的,顯然的,他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居然沒有異常。
“等等,剛才我在找虎符的時候,你在做什?”
麵具男突然抬頭看向景灼灼,目光沉著,帶著一絲肯定,好像他已經斷定,觸碰開關的並不是自己,而是景灼灼。
景灼灼愣了一下,方才她做了什?
在麵具男找虎符的時候,景灼灼在心中默默的祈禱,最後還跪拜了北漢先帝。
對,她跪拜了先帝以示尊重,跪拜的時候,她的頭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屍身下麵的蒲團。
“蒲團,我碰到蒲團了。”景灼灼抬頭看向麵具男,指著自己剛才跪拜的位置道。
“那就是了。”
著,麵具男錯身一步,站在了景灼灼方才的位置,他緩緩的蹲下身子,伸手觸碰方才景灼灼觸碰過的蒲團。
可是他的手將蒲團摸了個遍,那個聲音卻還是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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