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山莊上,花姑、趙無極和蝠妖出發京城,和風魔、雷厲相約壇腳下。清風山莊上隻有王霸東兄弟和芍藥三人暫時打理,芍藥一早上塗脂抹粉、穿著光鮮、走姿妖嬈的在街頭巷尾拋撒媚眼,眼睛都眨累了,半也沒有釣到一條“魚”。
鬱悶的芍藥在花園煩心,拿著跟棍子抽打著花壇的花草,突然聽到花叢中傳出“哎呦,好疼!”一聲。
芍藥下意識地趕緊賠禮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環顧四周卻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哎喲喂,我的腰啊。姐姐,你這一棍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啊!”芍藥順著聲音低頭看下去,原來花叢中有一隻閃著綠色微光的螢火蟲趴在地上在呻吟。
芍藥用兩個指肚心翼翼把那隻螢火蟲捧在手心,不敢哈氣,輕聲細語地:“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沒有看見你們。你還好吧?有沒有傷到哪?”
“,沒關係啦,死不了,我們腐草為螢,在腐肉中自生,生命力可強了呢。姐姐,你這看起來滿腹牢騷,有什不開心的事情啊,出來聽聽,不定我能給你開解開解。”那隻螢火蟲一邊揉著腰,一邊強忍著歡笑。
“其實也沒什啦,就是花姐姐他們去京城辦事了,她臨走前叮囑我為她師傅抓幾個猛男供她師傅吸取精元、修煉武功。你看我還塗脂抹粉的整了一個早上,我一下來一個都沒有抓到。你煩不煩?”芍藥唉聲歎氣道。
“姐姐,你也不必過於責備自己。這勾引男人需要生骨子就有一股騷勁,這也是一種賦,不然青樓怎就那幾個花魁呢?你是不是啊?”那隻螢火蟲蹭蹭尾巴上的泥巴,娓娓道來。
“是喔,你這有道理啊。,那你的意思是我生就不是那塊料,是不是?”芍藥豎起手指指著螢火蟲笑道。
“,行行出狀元,做你擅長的事情就好,不用勉強自己。沒有什想不開的,凡事不用鑽牛角尖,更不用為此有過多煩惱。若一件事情不順了,不妨拐個彎看看,不定就柳暗花明了。”罷,螢火蟲笑著爬進花叢,消失不見了。
“蟲子,我明白了!謝謝你啊!我改給你們做牛肉醬!”芍藥感覺突然釋懷了。
王霸東回到通賭坊和丁露一起管理賭場,別勝新婚,兩個人倒是甜言蜜語不斷,更加恩愛了。
王霸西回到富貴青樓和他的老鴇子王玉環一起迎賓送客。
“你個死相,聽你們這次在非常門很威風啊,還給人家滅門了!老娘平時咋沒看出來你在床上那猛呢?!”王玉環依在臥榻上一邊笑道,一邊嗑著。
“你個騷婆娘,你這叫什話?非常門滅門又不是老子一個人滅門的,那多人一起幹的!你再**,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收拾你!”王霸西著如餓狼撲食一樣撲過去,張嘴親過去。
“你敢!瞧你這猴急的樣兒!老娘今晚回去再收拾你,現在老娘還要幹活呢!”王玉環著迅即拿著一把絨毛扇子擋住了王霸西的嘴,王霸西歎氣道“唉,沒勁!”,便像一個泄氣的皮球頓時沒精打采。
“對了,聽你們這次從非常門還帶了一個美嬌娘回來,叫什孔芍藥的姑娘,是不是?把她拉過來接客吧,她貌美如花,我保她吃香喝辣!”王玉環拿著絨毛扇子拍了一下王霸西的腦袋,笑道。
“你就想著接客接客,你自己去菜市場、巷子口多貼幾張招聘廣告啊。老子告訴你,千萬不要打那娘們主意。她是趙無極的師妹。”王霸西瞅瞅四周,聲,突然嚴肅起來。
“切,一個欺師滅祖的偽君子,搞得像什下無敵似的?!瞧你怕成那個熊樣!”王玉環不屑道。
“你個瓜婆娘?你想死是吧!?”王霸西一邊趕緊跑過去捂住她的嘴巴,一邊望望四周。
“你給我鬆開!老娘以後不提他了,行了吧!老娘什大風大浪沒見過?!一個丫頭片子,我哪都可以找到!呸,老娘還不稀罕要她呢!”王玉環氣憤地推開王霸西,起身掀開簾子走出去。
“唉,你個瓜婆娘,老子遲早要被你這個口無遮攔的瓜皮害死。”王霸西氣得把茶盞摔在地上,起身離開富貴青樓喝酒去了。
京城繁華大道一家飯店,我和朱雀正在吃飯,隔壁正熱火朝地議論著:
“你們聽沒?華山派、武當派在京城的分館都被滅門了。哎吆,那叫一個慘啊。”
“可不是嘛?我也聽了,他們一個個好像都是被五步蛇活活咬死的。”
“是啊,你們奇怪不奇怪!華山派、武當派分館那多人,怎都不能打死一條蛇?”
“這還用嗎?這肯定不是一般的蛇啊,依我看,這就是一隻蛇精!誰能打的過妖精呢?話回來,誰敢去打妖精呢?你敢嗎?你敢嗎?”
“……不敢,不敢。”
大家正著,突然邊一片火燒雲布滿空,遠方際電閃雷鳴,愈來愈近,一條紅色的巨龍在閃電風暴中乘風破浪、翻滾咆哮,口中吞吐著閃電,一身紅色的龍鱗在閃電中折射著一縷縷金光,格外刺眼。
“不會是這貨咬死華山派、武當派那些人的吧。”一人罷,眾人紛紛嚇退到飯店邊。
“它不會跑過來吃了我們吧。”一個人著,趕緊爬到桌子底下。
“這遠,它應該不會過來吧。”一人著也慌慌張張躲進櫃台後麵。
“這條赤龍讓我想起爺爺講的那個傳,當年兩頭蛇妖連城絕被日月神劍鎮住時,以為斬到連城絕的正頭,豈料連城絕使用移形換影大法,將假頭換了真頭,真蛇靈化作一條赤龍衝出誅仙山逃走了,從此銷聲匿跡,再無消息,而誅仙山鎮住的不過是連城絕的假蛇頭和蛇身。若這傳是真的,這條赤龍應該就是當年連城絕的蛇靈了。可是這條赤龍為什不早不晚非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呢?”隔壁桌一個白發蒼蒼、頭頂紮個花的老頭一邊娓娓道來,一邊淡定地吃肉喝酒,臉上沒有一絲恐懼之色。
“老人家,您剛才的這條赤龍是連城絕的蛇靈,是真的嗎?”我急匆匆湊到那個老頭麵前問道。
“妖精多狡詐,且擅長借屍還魂之法。若它們是同一條赤龍,應該不會錯。”老頭瞅了我一眼,淡淡地。
“謝謝老人家,我這就去會會它!悠悠飛起來!”罷,悠悠從我袖中飛出,變成巨大的鯤鵬,帶我和朱雀飛到半空,飛近赤龍旁邊。電閃雷鳴中赤龍身上的鱗片震顫著,發出“沙沙、吱吱”的聲音,那一片片龍鱗金光閃閃,仿佛一把把呼之欲出的利劍。我全神貫注,聚精會神,渾身發力,雙手合十,大聲念道:
玉門關外,賀蘭山闕,
西風悲愴,黃沙嗜血。
風沙高亢,篝火漸旺,
萬旗同番,草原霸業。
匈奴厲兵,可汗秣馬,
胡楊戍邊,氈房越野。
大漠南遷,金戈明滅,
飛矢漫,白骨盛宴。
狼行河南,探囊漢穴,
烽火連城,夕陽如靨。
滾滾黃沙,戰旗獵獵,
班馬嘶鳴,英雄泣血。
南征北戰,一馬平川,
風馬旗下,凱歌應。
春風拂柳,吳儂軟語,
偏安一隅,彈指淪陷。
城垣破裂,燒殺搶掠,
荼毒四野,屍骨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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