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蓉醒來的時候,薑玉清的手術也順利地結束,已經轉到了iu。
如此,淺蓉的心總算安了一些。
她動了動手指就牽絆地渾身都在痛,這輩子截止到現在,身體的疼和心的疼疊加在一起已經達到了極致,她幾乎都要被拖垮了。
也就是媽媽還活著,她還得要咬緊牙關撐下去。
淺蓉去拿床頭櫃上的水杯,手卻忽然脫力。
砰——
水杯摔得四分五裂。
她盯著自己的手,忽然就悲從中來,她一拳錘向自己的胸,喃喃:“淺蓉,你還有什用?你現在連一杯水都端不起來了。你就是個廢物!”
透過病房門窗口朝麵看的男人掐碎了燃著著點點火光的煙,搭在門把上的手無意識地收緊,扭動。
他剛一進門,白笙隨後便到,自然而然地挽著靳珩北的胳膊,上半身幾乎都貼在了男人身上,她聲音嬌俏,“珩北哥哥,方才婚紗店的人又打電話來催了。我們什時候過去嘛?”
靳珩北盯著淺蓉,那個麵色蒼白的女人偏過頭看了他們一眼,不爭不吵,又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男人胸中憋著的一把火越燒越旺,他刺啦一聲撕碎了白笙的連衣裙,直接將女人抵到了牆上。
“啊——”,白笙驚呼。
靳珩北握著白笙的肩,眸中哪有半分情欲,他惡狠狠地盯著床上隆起的那一團,故意拔高了音量,“笙,我們還沒在醫院做過吧?醫院多聖潔啊,在這做一定很刺激。”
淺蓉不可置信地坐了起來,那還掛著點滴的左手手背上的針孔忽然傳出尖銳的疼痛。
她胸膛劇烈地起伏,空出的右手指著靳珩北和白笙,“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你的醫藥費是我交的,你住的這間病房都是我的,我要在這做,你憑什阻止?”隨著男人的輕笑,他一口咬在了白笙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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