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北每日都會來病房盯著淺蓉,看到她積極配合醫生接受治療才會離開。
護士為淺蓉高興,“靳夫人,總算是雨過晴了,靳總還是很關心您的。”
淺蓉搖頭,“我想請教一個問題,如果隻是皮膚被玻璃碎片劃傷,真的需要植皮嗎?”
“當然不用啊,除非是大麵具的燒傷、燙傷等造成皮膚壞死,失去再生功能才需要植皮呢!”
“謝謝你!”
淺蓉將薄毯拉高了一些,緊緊地裹住自己。
今年的夏是前所未有的冷。
她就像是飼養場待宰的牲畜,養肥了就要殺掉賣錢。
……
再見白笙,還是在病房。
白笙光鮮亮麗,拎著營養品進來,像個勝利者一樣笑著,“淺蓉,今珩北哥哥有事來不了就托我來盯著你了,你可要趕緊好起來啊!我還等著穿露肩的婚紗呢!”
淺蓉閉了閉眼睛,“靳珩北恨我我可以理解,你到底為什這樣恨我?我們曾經是那要好的朋友。是不是非得我將靳夫人的位置讓給你,你們才願意放過我?”
看到淺蓉失魂落魄白笙心中不知有多暢快。
“朋友?當你一次次地考到全年級第一,當你一次次地拿到鋼琴比賽的冠軍,當你一次次站在閃亮的舞台領獎致辭的時候,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若不是你轉學,那一切都該是我的。所以,淺蓉,現在開始,你想要的我全都要奪走,怎樣?這種滋味很難忘吧?”
淺蓉眨了眨眼睛,幹澀的眸已經擠不出一滴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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