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黑的徹底,除了牆角昏暗的應急燈還亮著,再無一絲光亮。
淺蓉睡眠很淺,聽到腳步聲就醒了,她扭開了床頭燈,看到白笙,直覺就要去拉鈴。
白笙眼疾手快,一下扼住了淺蓉的手,“淺蓉,勸你還是別這激動,萬一孩子掉了…那可就不劃算了。”
淺蓉的心劇烈地一抽,“你想幹什?”
“不是很想知道珩北哥哥為什要拿掉你腹中的孩子嗎?我告訴你啊!因為我懷孕了,你覺得有了我腹中胎兒,珩北哥哥還需要你生的嗎?”她語氣的自豪驕傲,將淺蓉的盔甲擊得粉碎。
被愛的才能這趾高氣揚,白笙的底氣都是靳珩北給的,就這一點,她淺蓉永遠都比不上。
淺蓉呆滯住,肩膀一抽一抽地。
白笙見她這種反應心中了然,她賭對了,靳珩北果然沒有告訴淺蓉關於她失去子宮的事情,既然如此,不好好利用一番可就不是她的風格了。
眼中閃過惡毒的笑,她拍了拍淺蓉僵硬的臉,咯咯的笑聲在靜謐的病房蔓延開來。
……
淺蓉瘋了。
江眠找到她的時候她穿著一席月白色的長裙,裙裾飛揚,赤著一雙腳站在醫院的台上。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江眠心神大亂,淺蓉是他回國來接手的第一個病人,也是他曾經在國內讀書時候的學妹。
他不允許她出事。
“淺蓉,你肚子還有孩子,你要想想你的孩子啊!”
“珩北不要我的孩子了,我還活著幹什?”
江眠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額上都是汗,他攥緊了手心,想要上前一步卻怕刺激到了淺蓉,情急之下,他撥通了靳珩北的電話,“靳先生,您的妻子現在在醫院台要跳樓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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