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眾矚目的靳氏總裁的婚禮取消了。
白笙幾乎要瘋了。
她衝到靳氏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像個市井撒潑的婦人般吵著鬧著要見靳珩北。
她故意扯了扯自己一字肩的緊身裙,露出香肩,她今麵什都沒有穿,就不信他睡了她,還敢不要她。
她撲到靳珩北的腿邊,故意用胸前的柔軟去蹭男人的胸膛,“珩北哥哥,是不是笙做錯什惹你生氣了?你我都可以改?隻要你高興,我什都願意做。隻求你別不要我!嗚嗚嗚,你忘了我們曾經快樂的那些日子了嗎?你了你最愛我送你的那副十字繡和繡那副十字繡的我啊!”
靳珩北拎起她,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女人的大紅唇。
這樣脂粉味濃鬱的女人,他以前到底是怎忍受的?
男人勾起白笙的下巴,“十字繡?笙,我前幾又看了看你寫給我的那些信,火漆的造型b到底是什意思?”
“就是白笙的白,bai,首寫字母b啊!”
靳珩北頷首,腰側的手已經捏得死緊。
十字繡的那封信上了,“b”是他靳珩北的“北bei”。
“你再給我寫封信好嗎?”男人的手在白笙的臉頰流連,指尖微涼,每到一處都引得女人輕顫。
白笙似乎是被蠱惑了,她寫下一行字:“珩北哥哥,我想做你的新娘!”
看著和那些信件上截然不同的字跡,靳珩北捏著這張紙,當著白笙的麵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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