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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洛斯·迪納塔萊。美國公民。
此刻,這位塞洛斯先生,正坐在內華達州第一刑事法庭,等待正義得到伸張。有一群混蛋玷汙了他的兩個女兒,並且殘忍的傷害了她們。
三位法官同審。坐在中間的大法官身形魁梧,一副不容置疑的黑色長袍,像是要親自剝開被告席位的那群年輕人一樣。他眼神冰涼,神情鄙夷。塞洛斯先生望著那副鐵麵,總覺得哪不對勁,但他還不能理解這到底是怎回事。
“你們這些畜生!”
大法官厲聲罵道:
“禽獸!畜生!”
對!禽獸!畜生!塞洛斯先生心想。他們都是畜生!
麵前共有五個年輕人,臉蛋刮得幹幹淨淨,黝黑的皮膚上刺著各種各樣的漢字紋身,一副想笑但強忍著不笑的樣子,低著腦袋,哼哧哼哧的顫著肩膀。
“那兩個賤貨水真足!”
似乎還能聽見這樣的對話。
“你們的樣子!簡直像是野獸!還好你們沒要了那兩個女孩的命!否則我要判你們死刑!”
大法官怒罵著,在那鐵青、通紅的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猶豫。也許是塞洛斯先生的錯覺,這個彪悍的男人,眼神似乎朝自己掃了一眼。
大法官皺起眉頭,拿著自己的鑒定報告,摸摸搜搜看了好一陣,最後聳了聳肩膀,仿佛要遏製自己的憤怒一般重新開口。
“考慮到你們五人以前沒有犯罪記錄,並且有些人還相對年輕。法律的意義不在於以牙還牙,而是改造。因此,我建議判決你們五人接受感化教育,改造五年,緩期執行。其他二位法官,是否有補充意見?”
“支持判決。”
“支持本判決。”
而後,大法官一錘定音......
要不是塞洛斯先生已經年過五十,經曆過風雨,不然那排山倒海而來的仇恨一定會爬上他的臉皮。
他的兩個漂亮女孩現在還在醫院,靠著鈦合金骨板來支撐自己的肋骨和下巴!她們兩人被輪番奸汙,甚至會失去生育能力......然後,苦心竭力調查了三個月,法院居然隻給這五個畜生判緩期感化?他們就這樣逍遙法外了?
這場公正的審判從都到尾就是在胡鬧!
苦澀的口水湧上咽喉,他啐了一口,望向了被告席位的五個年輕人。
他們大步走向過道,嗓音尖銳,笑嘻嘻地,狂妄也無所顧慮,甚至都沒怎看他,直到最後,一個把頭梳理得利利索索的年輕人才看向了塞洛斯。
“哦!抱歉,塞洛斯,您的兩位女兒實在是太誘人了,她們倆的小舌頭可真是像蜂蜜一樣軟!”
而後,這個家夥把嘴大大張成了個O型,將手放在嘴前,半握著,上下滑動起來。
“啊哈哈哈!”
其他人也笑出了聲,他們也學著先前那個人的樣子,對著塞洛斯先生伸出了兩隻手,一隻手的手指勾出了個環,另一隻手則豎著中指,在指環抽插起來。
“感謝你那兩個騷娘們兒哦~”
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眼神也得意洋洋。
塞洛斯先生頓時失去了控製,他探出了身,沒有任何言語,嗓音嘶啞地哀嚎著!正當他要伸出那嶙峋的拳頭時,法院內的警察把他給攔了下來,殿後的辯護律師見狀,趕忙把那五個人往前趕,而後又有幾個大塊頭的警衛堵住了門——其實也沒這個必要。
塞洛斯·迪納塔萊在美國生活了多年。
災變紀發生後,他便一直生活在了這。他堅信,曾經的超級大國,會給他一個穩定的有法律和秩序的家。然而此時此刻,他已然感到了絕望。他氣得七竅生煙,
“殺了他們......”
既然沒人能為他伸張正義,那他就自己給自己伸張正義!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怕再付出代價!
隔天晚上,他拿上了自己的獵槍,追蹤起了那五個人,根據塞洛斯的了解,這群人經常到內華達州州界的一處酒吧喝酒,而他也沒猜錯,這群人的確在這。
“你他媽去哪了!?”
一個年輕人在店,對著吧台的女酒保伸出了手。
“在外麵和別的野男人鬼混。”
年輕漂亮的女酒保如是回答。她絲毫沒有在乎那雙揉捏著自己乳房的手,隻是一絲不苟地用調酒器配製新的雞尾酒。
“怎?難道我耽擱了我的上班時間?但願沒耽誤你們的酒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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