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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出息了是吧大嘴？知道找我要錢了？”我斜乜著他：“行呀，那咱倆就好好算算帳！這個帳呢從四年前大學畢業開始算，我記得當時剛畢業那個月你就找我借了五百……”

    “噗……”大嘴像是被紮破了的氣球，嘴吐出一口長氣身子向後癱靠在了沙發靠背上：“浩哥，浩哥，過去的陳穀子爛芝麻咱不回顧了成嗎？人不能總是生活在回憶中……”

    “是你逼我回憶的！點兒近期的吧，兩個月前你失業，找我借了八百，一找到工作就還，現在不是已經找到工作了嘛……”

    我理直氣壯的衝著大嘴伸出了手。

    大嘴可憐巴巴的看了看我幾乎伸到了他臉上的手掌：“算了算了，我不要錢了總行了吧？”

    “不不不！”我把伸在他眼前的手掌豎起來連著搖動：“親兄弟明算帳，信息費00元是吧？我給你，然後咱們接著算……”

    一邊，我一邊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我的手抓包做出要掏錢的樣子。

    大嘴連忙拉住了我的手：“別，別，浩哥，浩哥，你是我親哥，我哪能找你要錢呢？別為你辦這點兒事兒，就是讓我赴湯蹈火憑著咱倆的關係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玩笑，嘿嘿，我這人就是愛開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將拿在手的手包又放回茶幾，也不看大嘴，等待這廝的主動交代。

    這多年的兄弟，他一個月有哪兩是大姨丈來了心情低落我閉著眼睛都能感知出來。

    “實話，我從一進入安康公司就按照浩哥你的安排特別關注了潘玉。據我觀察，每個星期有一到兩，到了下班，會有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越野等在公司門口對麵那幢郵電大樓下，潘玉出了公司門轉悠一圈後會上那輛車……”

    我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聽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前晚上在金豪kv門前遇見楚函時的情景。

    那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正是從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越野車上走下來。

    “除了這一兩，潘玉基本上都是自己出公司門之後坐公交或者地鐵。今下午下班，她一出公司門我就跟上了。原以為這跟蹤容易，誰知道這活兒也不是那好做的，不是我找浩哥你要兩百塊錢的信息費呢，真不容易呀……”

    這廝看來是賊心不死，一臉的可憐相想喚起我的同情心施舍給他兩百塊。

    不過，我用一個斜乜的眼神及時滅掉了他心中那點兒想法。

    “潘玉先是到了新瑪特商場，你我又不能跟的太近暴露了自己，所以沒有弄清楚她到底買了什東西，不過我看見她是在女人用品那轉悠了好大一會兒……”

    “女人用品？具體點兒，什女人用品？”我對從大嘴嘴出來的這個詞兒感到疑惑。

    “呃，就是姨媽巾和內內以及文匈什的。”大嘴臉上現出齷齪的邪笑。

    我突然想起今是二十號。

    潘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知道每個月的中旬是她的“每個月那幾”，通常都是在二十號前後一兩，比較準時。

    難道她這個月的大姨媽來了，逛商場是為了買姨媽巾？

    而且我還知道她的一個“癖好”，每個月的那幾，她都會買一到兩個新的內內使用，那幾過去之後，新買的內內也會丟棄。

    可是她不是親口對我她懷孕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