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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安康公司舊寫字樓一樓大廳,熱辣辣的太陽將我整個包裹,我的腦海還縈繞著潘玉剛剛的那幾句話,腦子放電影一般回放著她楚楚動人的淚眼。
一般來,戀人劈腿是因為喜歡上了第三者,潘玉給我戴上了一頂綠帽子,我當初也曾鄙夷的認為她是看上了白魁的權勢和金錢。
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回事兒。
白魁剛剛親口過,潘玉不止一次的求他放過我,這明她的心還有我;
白魁為難我的時候,她暗地為我指引去找楚函,剛剛她又對我警示,白魁不會放過我,這一切明她對白魁絲毫沒有感情。
可事實是她確實和白魁同床共枕肌、膚相親,這又是為了什?
我越來越覺得潘玉的身上有著巨大的隱情……
回到海公司,一腳剛剛踏進徐婉的辦公室,我憋在胸腔的惡氣終於再也忍不住發泄出來。
“啪!”的一下我伸手狠狠拍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什玩意兒!吃扒外的東西!這個停工事件我敢確定就是張明和白魁聯手導演的,沒有內奸,他們怎能從幾百捆的電線中獨獨找出來那一捆沒有任何標識的?”
徐婉有些驚訝的看著正火氣旺盛的我,沒有絲襪包裹的白皙大長腿在我眼前晃動,走到飲水機前默默的為我倒接了一杯涼水。
她也不話,隻是用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看著我,甚至手臂將那杯水送到我麵前。
我接過水杯,仰起脖子一口氣兒將杯子的水喝幹,覺得胸腔還是不順暢,於是繼續嚷嚷:“還有,那些電線都是主材部統一配送的,不可能隻有一捆是‘三無產品’吧?這一定是張明那個內奸指使他的人撕掉了電線上的合格證和其它證明,我看具體的實施者冷鵬最值得懷疑……”
徐婉就站在我麵前隔著一張茶幾的地方,微微抬頭,目光和我對接。
此時的她倒是平靜的像是山穀幽靜的百合花,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對著我溫柔的笑。
“我建議,咱們分公司的這些事情立即報給總公司,讓總公司徹底將張明開除,省得他吃扒外完全就是咱們公司利益的出賣者!”
“嗤嗤……”徐婉居然笑出了聲。
她今穿了一套清涼的夏季休閑裝,上身一件而精巧的白色吊帶裝,恰到好處的讓肚臍眼兒若隱若現,下身同樣一件白色短褲,將整個圓滾滾的屯包裹的緊緊的,似乎要將那短褲撐破了一般。
短褲的的短反而將沒穿任何絲襪包裹的白皙美腿顯得更長,極好的皮膚幾乎透明,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散發著別樣姓感。
腳上是細絲帶的時尚涼鞋,纖長的腳板放在麵無聲的散發著一種妖嬈氣息而十根腳趾上紅色的指甲油則讓人有種想俯下身去摸一摸那些可愛腳趾的衝動。
“不是,婉你笑什?”我詫異的看著她。
也不知道是剛剛的一通吼徹底釋放了心中的惡氣還是傳中的美女能滅火,總之這會兒我算是恢複了平靜。
“咯咯!”她又是莞爾一笑,用手指著我:“我以前以為你不會發火呢,沒想到你發起火來還是挺認真的,更具有男人味道。隻是,發火有時候往往解決不了問題,一個成功的男人要學會內斂和忍耐,讓火氣兒變為正常的呼吸給一點點的呼出來!
“你的意思,我有點兒浮躁還不夠內斂?你幹脆我修養不行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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