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周牧前往江浙衛視大樓交貨。

    《無法原諒》和《大魚》，抄的明明白白。

    梁翹波聽完，直呼天才，兩首歌風格不一，跨越之大，真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寫出來的。還快槍手……

    周牧打哈哈，說是存貨。

    demo都是他唱的，兩首歌音域很廣，周董版男中音的他唱的勉勉強強。

    “買方肯定滿意，我以多年的經驗打包票。周老師，咱倆合計一下給哪位歌手唱吧。”

    《無法原諒》梁翹波推薦女歌手李佳露。

    周牧不置可否，他也不太了解地星歌壇。

    《大魚》。他想起了周曉，聲音溫婉，乍聽是女聲，會海豚音，輕靈婉轉。

    “梁老師，我推薦一個歌手……”

    ……

    周曉最高光的藝人時刻，是追光少年團成團那天，也是他暗淡的開始，因為光芒萬丈的那個人是他的隊友陳少華。

    唱跳rap都可以，白淨帥氣，從賽初人氣爆棚到結束，應援團飛竄，往往他和易楊的票數不及陳少華零頭。

    簽約了、成團了。

    好像火了，有固定的粉絲群，是欣賞他vocal的。好像也沒火，被戲稱為陳少華的掛件。

    歌、角色、人氣，資源通通是陳少華的。他和易楊還住在公司租的房子，陳少華已經在江浙和魔都買豪宅了。

    起初的不甘心變為先天條件不如人，認命吧。

    可終究是有些不甘心。

    今天又是沒通告的日子，對於藝人來說，是就業危機。

    很尋常的一天。

    經紀人打來電話，讓他火速趕往江浙衛視大樓音樂部，有活了。

    火急火燎趕到，一看梁翹波！

    再一看，這哥見過，叫周牧。陳少華參加的戀綜的男嘉賓之一，慵慵懶懶的，卻有股說不上來的自在。很帥氣，笑起來很陽光。

    經紀人已經舔起了梁翹波，又是音樂大拿又是音樂總監的，梁翹波卻風輕雲淡，直奔主題。

    “有部動漫電影插曲邀約，到我手了。周牧老師作品已經出爐，他推薦你的歌手來唱。感興趣嗎？感興趣咱們就談談，順便試試音。”

    經紀人大喜過望，還有這好事？忙不迭應承，能唱。

    周曉則是感激地看著周牧，後者衝他開朗的笑。

    經紀人提議1元合同。諂媚之意太過，有點不適。梁翹波自是樂意的，周曉臉上已經寫滿尷尬。周牧說，按行規來。

    他是怕日後出現合同糾紛，最後簽下了兩萬的演唱合同，沒分成沒版權。

    試音也沒問題，地星版周深，唱的婉轉空靈，海豚音清澈幹淨，像是異時空的精靈。

    梁翹波對周曉刮目相看，沒想到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個子有這等絕活。

    事後，周曉鞠躬由衷地道謝:“謝謝你周老師。”

    周牧連忙擺手說沒事，是你的聲音適合。

    在江浙衛視溜達一圈，許陽不在辦公室，聽說最近常往攝影棚跑。錢公子追愛李夢夢，在燕京流連忘返。

    影棚探望了高薪人才赤木，見到的時候正大汗淋漓的搬道具。看到周牧呲牙一笑，親切的叫哥。

    二人聊了兩句，赤木被執行導演叫著幹活。

    溜達到另一個棚，章一楠正在拍攝。小姐姐火到資方決定將廣告拍成係列，不愁沒活了。

    棚內角落，許陽盯著女模特。

    一扭頭，周牧被抓個正著。

    許陽一臉怨念。“牧哥，不帶你這消遣人的。”

    周牧訕笑:“咋了？”

    許陽一股腦講了這幾天的故事。

    大概是他和女模特聊的很投緣，麵基後，女模特臉色極差，說像木村拓哉的那個帥哥呢？怎是你這個貨。

    許陽不傻，一下明白了怎回事。

    可幾天下來，他已經對女模特上心了，於是化身舔狗。

    “你騙我就算了，你怎能騙陸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