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他看著我說：“沒有吃飯？”

    我點點頭說：“昨天夜到現在，早晨就吃了一口麵包”。

    他心疼的說：“想吃什？”

    我說：“想吃烤肉”

    他擰了一下我的鼻子說：“等你好了，我們有的是機會，我去給你買點粥”

    我撅著嘴表示抗議，他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說：“乖，我先回去換件衣服”。

    我拉著他的衣服說：“我要和你一起，我好了，我不想一個人在醫院”。

    他點點頭說：“你等我會，我回去換身衣服”。

    他把他的呢子風衣披在我身上，我看他就穿了一件毛衫，死活不同意。他穿了風衣然後將我罩在他懷，出門的時候，護士看著我倆驚訝的說：“秦醫生，你女朋友？”

    秦牧笑著說：“嗯，是的，我女朋友”。

    我們在粥鋪喝粥，秦牧電話響了。

    “喂，嗯，我在吃飯，嗯，和我女朋友”我聽著電話沒有聲音了，秦牧掛了，我攪動著碗的粥不去抬頭看他。

    他說：“怎不好喝？要我喂你嗎？”

    “我想和你說件事”我抬頭看著他很認真的說。

    “你說，不過有言在先，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

    我說：“等我說完了，你再決定要不要繼續下去”

    他拖著雙肘放在餐桌上很認真的說：“你說，我聽著”。

    我說：“我媽媽不在了，我爸爸...”

    我頓了一下，他見我表情凝重，不吭聲等著我說下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媽媽是被我爸爸打死的，我爸爸有精神病”我鼓起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

    他愣住了，直直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繼續攪動我碗的粥說：“我配不上你，我是殺人犯的女兒”。

    他似乎在沉思，我舀出一勺粥放在嘴，可是巨大的反胃讓我無法吞咽下去，我使勁的吞，可是就是難以下咽。

    我站了起來，捂住嘴想要吐了。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說：“我還沒有說話，你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