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某位少主瞪大了眼睛,連忙拉住采梳的一角衣袖,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我這還傷著呢……”
眉角輕挑,采梳現在是氣急了,再加上也冷靜了下來,知道某位少主的傷死不了人,才不會再濫發好心。靈動的黑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轉,她勾勾唇角,眯了眯眼,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般笑著:“少主的傷疼呀?”
急急地點了點頭,某位少主不自覺的撅了撅 嘴,低聲抱怨著,竟然有幾分孩子的憨態:“是啊是啊。”
盯著他的表情,采梳不禁嘴角彎彎,洋溢出滿滿的笑意。如某位少主的願,她蹲下身子,輕抬下巴看著眼前的他,麵上帶了些擔憂,伸出手指緩緩地拂過他的傷,低聲細語:“哦,很疼啊!”
話落,采梳卻是突然下手,用了點力氣一戳,然後立馬站了起來跳到另一邊,望著某位少主咬牙切齒忍著痛意的表情,微微勾唇,輕笑:“少主好可憐啊!采梳心疼你。”
話是這,她的眉眼卻彎了彎,滿滿的快活:“可采梳也幫不上什忙了,還是不給少主添亂,先告辭了。”完,便沒有再看他的表情,她緩步離開。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某位少主嘴角揚起了一些笑意,但轉念想到某位下第一,不由身體一僵,皺起眉頭:到底應該怎處理那個人?
星光下,他的一抹白衣染了點點血色,一個人坐在碩大的平地上,顯得又是幾分淒清。
良久,某位少主也沒有想到該怎辦,他望向邊的一抹曙光,站起身來,還在暗自思索著。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某位少主還以為是采梳又回來了,挑了挑眉轉過身去。他卻發現那是他最不想見的一個人。
來人是泣血閣閣主,某位少主的父親,也是他的仇敵。
隻見這人身著黑色錦袍,手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淩厲的氣息。雖然年過四十,但相貌依然不錯,可以從此知道他少年時的俊美。
可惜,陰鷙的氣質,給他總體感官上打了折。但由此也能一眼就認出,他和某位少主的關係。
斜眼淡淡的瞥了下某位少主,閣主諷刺的輕笑一聲,看向某位少主的眼盡是不滿:“怎,受傷了?情急之下還不裝殘疾了?,這不謹慎,怎和我鬥?”
垂了眼皮不理睬那個男人,某位少主抬腳就走。
“等等,泣血閣傳人的規矩你忘了嗎?竟然還敢和女人來往密切?”盯著某位少主臉上的神色,閣主眯了眯眼睛不動聲色的詐他。
懶懶的一笑,盡是嘲諷,某位少主望向閣主的眼神是滿滿的恨意:“放心,本少主不會讓母親的悲劇重演的。因為,我會打敗你,改了這個製度,讓你這懦夫好好看看。”
目光陰鷙,某位少主死死的盯著閣主。許久,才邁開步子離開。
隻剩下一個黑袍男子,在晨光靜靜地站著,不知道是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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